的季旆,总感觉这个人,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了。
一开始听说当今太子纨绔乖戾嗜血成性,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到后来他几次出手帮了自己,那刻板的印象开始发生改观,再后来,发现他一直就是那个温暖的大男孩,发现了他淘气任性的一面,也发现了他爱吃醋耍小性子的一面。
他也是人,他也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不开心的时候情绪低落,开心的时候大笑出声,他表面上一副清冷如斯的样子,但他心底,无疑是最渴望真情的。
“佩琼,心里难过的话,发泄出来会好一些。”
季旆将酒坛递给唐宁,唐宁苦笑一声,“殿下,连你也取笑我,我没那么脆弱,也没那么坚不可摧,有的时候,慢慢的消化伤痛,会比突然间消耗要来得更好一些,缅怀的过程中慢慢去忘记,潜移默化之间,就已经忘记了。”
童潇听了唐宁的话后不禁伸出了大拇指,“情圣啊佩琼,看不出来你还有文采颇丰的一面啊,你这要是对女孩子感兴趣,整个京安的姑娘家怕是都要为你着迷了。”
秦似:你把我的感动还我!但是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唐宁怎么了?什么叫对姑娘家感兴趣?
“滚——!”
唐宁一脚踢在童潇屁股上,童潇被踢出去了老远,眼看着酒坛见底,三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唐宁趴到秦似面前,正好搁在了季旆的双腿上,姿势看着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太子妃,能不能帮个忙啊?”
秦似闹了个大红脸,归浊一直喊自己做秦姑娘,北月喊自己做小姐,赵鄞呈这会喊自己好妹妹,突然来个人喊自己太子妃,登时有些不适应。
“干嘛?”
唐宁从季旆腿上起来,指着追风楼的方向,“看到没有,追风楼,那个挂着几个大红灯笼的地方,是童潇老相好的店,哎,也是现在但我相好,你过去,就说,唐宁和童潇两人拼酒没酒了,让付柳给你两坛子酒,可行?”
“可。”
“不可。”
季旆和秦似同时出声,季旆顺带还把秦似给抱在了怀里。
“殿下,你这样就不好玩了啊,你在一个光棍面前公然如此,是会遭天谴的。”
唐宁上手就要掰开季旆和秦似,秦似为避免尴尬,自己先从季旆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现在过去,你们等我会。”
秦似掰开季旆抓住她的手,转身下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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