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客客气气,有商有量,十分尊重对方的意愿。
“客气了,岁伯父不妨直言?”荀玉卿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能够帮上岁寒山的,又知道什么岁寒山不知道的。
若是江浸月的事,他早已将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尽数都告诉岁栖白了。
岁栖白搁下了筷子,他的脸色一下子不太好看了起来,但却没有说话,他从来不会打断岁寒山说任何话。而荀玉卿自然也看见了他的脸色,不由得更是心下一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岁寒山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这时看起来忽然有几分深不可测起来,那种叫人如沐春风的和善仿佛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待荀玉卿说完话,他又等了一等,确定对方接下来没有话再要说了,这才缓缓开口道:“荀玉卿与辛夷,究竟哪个才是你的本名?”
他说起这句话来,还是斯斯文文的,好似没有一点烟火气,仿佛问了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可荀玉卿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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