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肝义胆的好汉,但能有多少呢。
而且阴影之中的组织,做任何事情都方便的多,就好像流沙一样,溃散各地,必要时聚集起来。
但若洛秋霁真的是想做些实事呢,那么这个组织存在的就很有趣了。
因为武林盟主会遇到的阻碍,这个组织都不会遇到;而这个组织会遇到的困难,武林盟主却又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荀玉卿长出了一口气,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对方就是洛秋霁,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呢,也许并不是洛秋霁,其实还有很多很多地方是说不通的,是对不上的……
可是……
如果不是洛秋霁,他又为何故意说对方喜欢自己……这样的一桩阴谋之下,洛秋霁却忽然将一切说成了儿女情长,不但牵强,还叫人有些好笑,但是能有什么比儿女情长更容易使人昏头脑胀的话题。
“玉卿?”
秦雁轻轻拍了拍荀玉卿的手,他的脸上充满了担忧与关怀,从怀中掏出了一条丝巾,为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柔声道:“你出了很多很多汗,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吗?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有。”荀玉卿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我只是……我只是很担心小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你请了什么大夫?”
话题转得很生硬,秦雁不免有些奇怪的看了荀玉卿一眼,但他向来是个很体贴的人,别人不愿意说得话,他是绝不会勉强的,就微微笑道:“是济世堂的张大夫。”他顿了顿,见荀玉卿脸色难看,又俏皮的说了句趣话,道,“跟葛元石那种大夫完全不一样。”
可惜荀玉卿此刻没有微笑的心情,只是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秦雁轻轻叹了口气道:“玉卿,你是不是在担心小木醒转过来之后,该怎么与他解释,怕他真的误信奸人的话。”
洛秋霁的猜测还没有完全成立,荀玉卿手心里冷汗淋漓,勉强点了点头,敷衍道:“是啊。”
他除了这句话,实在不知道应该再怎么回答了。
“说起此事。”秦雁的脸上露出了为难又坚毅的表情来,他的手握住了荀玉卿的手腕,忽然道,“玉卿,我很相信你,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一件事,我很希望你能够回答我。”
荀玉卿感觉到了他的慎重,不由得直起腰,略有些忧心的问道:“什么?”
“玉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秦雁拉住了荀玉卿的手,慎重道,“早在慈郎那处救小木时,我就起过疑心了,只是不便出口,到如今来你落人口实,一切倒成了把柄,我实在是不得不问。”
“小木受伤与你毫无干系,你却将错尽数归咎于自己;你性子刚正不阿,与岁栖白只多几分人情世故,路上连侮辱你的人都不愿意下杀手,却为了小木的伤拼死去金蛇那盗取肉灵芝。”
秦雁不缓不急,慢慢道来,他幽幽的看着荀玉卿,轻声道:“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些问题在我心中也已盘踞了许久,所以他们说你其实是蓝千琊派来的卧底时,我也……也有些相信的。”
不然如何解释蓝千琊不动声色的态度,如何解释荀玉卿这一路古怪的行为。
人家穿书他穿书,都是得知先机,人家简直就差上知天文地理,下懂古今中外,偏到他这儿怎么就硬生生给扣上一大黑锅,还喜欢,这要是也叫喜欢,那爱起来岂不就是要人命了!
荀玉卿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能跟岁栖白说自己是借尸还魂,但也不敢说出穿越跟这个世界就是一本书而已,更别提秦雁了。秦雁虽然是他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好到可以交心的朋友,但是荀玉卿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人士啊。
好在撒谎对荀玉卿来讲不是什么难事,他为了活命早就在蓝千琊那负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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