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从家里搬出去, 是在司斐声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司斐声完全按照以前司家的格局一比一还原的, 其还原程度甚至连屋内的摆设都还是原来的位置。
司澄初进到这幢房子里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脑子里对这幢房子的回忆好像是从前世带来,模糊又遥远。
也因为太过遥远,导致从前的一些感觉都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了。
司澄明白司斐声是很费了一番功夫才能把这里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但以前司家有四口人, 住在这样的大房子里是幸福美满,但现在只有他们兄妹二人,独自住在后楼的司澄只觉得满眼的阴森和恐怖。
司斐声工作很忙,他把后楼更为宽阔的空间留给司澄,自己住在前屋,每天早出晚归,有时通宵和国外那边连线开会, 一直到快天亮,回来洗个澡就又要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他和司澄甚至不一定每天都能见面。
考虑到如果和司斐声说她要和左放同居, 一定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司澄想了一个办法。
她没有一股脑地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 只是一点点的运一些轻便衣物过去,至于生活日用,就干脆再买新的。
家里佣人问她提着行李袋要去哪,她说自己是去短期旅行, 司斐声事忙,就不用跟他汇报了,反正可能等他忙完了, 她也早就回来了。
她这个理由可谓是合情合理,是以司斐声一直到现在都还被瞒在鼓里。
眼见着最近就要变天了,司澄挑了一天司斐声下午行程最满的时候回了趟司家。
她给自己拿了几件外套和大衣,又开走了车库里一辆最不起眼的mini cooer,以为一切都做得□□无缝,却不想所有举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司斐声站在窗口,刚刚洗过澡的他眼睛里还有些未散去的雾气,湿发上滴着水,落在白色的衬衫上,很快隐去了踪迹。
看着小巧的墨绿色cooer驶出院门,他淡淡抿了口手里的咖啡。
大卫站在他身边:“老板,您由着二小姐这样……真的好么?”
司斐声眼尾微挑:“我由着二小姐哪样?”
大卫犹豫:“就是……”偷司斐声的公寓钥匙,现在还偷车,更何况她还是为了和左家那人同居。
司斐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冷淡的温柔:“那些房子和车,本就是我准备给她的。况且这几年,我很少见她这样有活力,上蹿下跳,瞒天过海,她简直玩的不亦乐乎。”
大卫听他声音里似乎还有些笑意,不由一怔:“可二小姐现在和那个人住在一起,您也不管么?”
“为什么要管?”司斐声随手放下窗帘,房间里一下暗了下来。
他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下,挑剔地眼光漫不经心地从大卫手里拿着的几条领带上滑过,“司澄现在一门心思全在那人身上,我这时候插手,她会怪我。”
“那您?”
司斐声随手拿了一条银底暗色花纹的,冷静,庄重,又不失优雅风度,和他今天的西装很配。
“我就等。”
大卫蹙眉:“等?”
“总归,左家人不是快回来了么。”
司斐声脸上露出了淡淡冰凉的笑意,大卫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左放是近几年画手圈里传奇一般的人物,他很神秘,外界除了知晓他的经纪公司是飞凰之外,关于他的姓名长相,甚至是男是女都一无所知。
他没有任何社交账号,也没有接受过任何采访,更没有曝光过任何一张照片,传言就连飞凰的内部员工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蓝斯在最开始的时候是有意利用左放的长相来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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