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给刚才跟他说话最多的那个看护又塞了一千块,连同自己的联系方式一起。告诉他请他务必看好病房里的人,无论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看护答应了。
从医院回来,蓝斯想也不想拆开了左放留给司澄的那封信。
除了一张少女的肖像画,果然还装着一把钥匙。
蓝斯不知道这把钥匙是用来开哪扇门的,也不知道这张画究竟是什么意思,蓝斯想,司澄大约是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否则她不会跑去国外,也不会对左放不闻不问。
她不像那样的人。
和左放一起生活了三年,蓝斯太了解左放是一个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麻烦别人的个性。
更何况是司澄。
不过就算左放无私好了,他蓝斯却是个自私的人。
既然左放不想让司澄看见自己这样衰败的一面,那他就偏要将她找回来。
蓝斯做了这么久的经纪人,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这么多年累积下来的人脉不是说着玩的。
他能找到左放的医院,就能找到司澄在英国用的邮箱。
他将还未来得及刊登的电子版采访内容和这封信的扫描件一起发到了那个邮箱里,然后开始等。
从天黑等到天亮,已发送的邮件终于变为已读。
蓝斯莫名变得有些紧张,紧张司澄究竟给他什么样的回复。
但是很快,他收到一条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的回复。
里面有一行英文字母,一串像是出生年月的日期,还有另外一个看不懂是什么意思的时间。
蓝斯皱眉盯着邮件内容研究了半天,忽然一拍桌子。
“懂了!”
司斐声把司澄送到英国,同时还派了孟舟去看着她。
孟舟没收了司澄的手机和电脑,她每天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她的房间里。
司澄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左放快要坠入悬崖的背影。
她不知道城正在发生些什么,只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还不能回去,那她将会永远失去左放。
孟舟每天会到房间里来陪她说话,吃饭,顺便用他那可恶的心理医生的眼神望着她,告诉她,时间会冲淡一切,所有一切都会好的。
司澄想,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如果没有左放,那么一切都不可能再好起来了。
在房间里沉闷了两天,司澄告诉孟舟,房间里太无聊,她想看书,如果能有一个iad给她看看电视就最好了。
大约是看她可怜,孟舟满足了她的愿望。
司澄不知道孟舟是单纯相信她还是故意放水,他把iad递给她,跟她说她可以上上网,不过只能看看英国国内新闻。
但司澄显然不会听话。
这个iad是之前司澄上学的时候留下来的,她在英国用的邮箱一直登在这上面,连上网络后,蓝斯的邮件恰好来了。
司澄来不及看邮件的内容,只反复确认发信人是蓝斯,然后一股脑地把自己的护照号码和两天后唯一一班飞去城的航班时间发给了他。
司澄不确定蓝斯是否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只是很快收到他的回复:
【ok】
确定蓝斯明白了她的意图,司澄松了一口气。
晚上,她开始查阅蓝斯给她发来的邮件正文。
“澄的专访”这样的字眼跃入眼帘,司澄心头一跳,猜到这是之前蓝斯说的左放唯一答应的采访。
她接着往下看。
专访关于专业方面的问题很少,大约是被蓝斯截去了,剩下的内容是提问和回答的形式。
司澄不知道左放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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