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还是感到很震惊。
如果被司斐声知道他是这样从他手里拐了他妹妹,不知道到时候斐声国际计较起来会不会把他大卸八块?
“我天,你要是早说你是司斐声的妹妹,我真不敢这样搞!”蓝斯后怕地只喘粗气。
司澄淡淡的:“所以我没说。”
她换了一件外套,给新手机装上sim卡,国内的讯息便如雪花一样分沓而至。
关于华兴集团和左家的新闻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蓝斯把重要的内容都给她整理在了一起,方便她查阅,
华兴周年庆晚宴那天,其实她根本没有睡着。
因为记挂着左放,所以身边的人一动她就醒了。
司澄本以为他只是去关门,却不想后来竟在家里听见了司斐声的声音。
他们好像早就认识。
那会儿他们的对话司澄听得不甚真切,只隐约听见左放为了见她和司斐声做了某种交易。
现在看着这些新闻,司澄大概猜到了他们的交易内容。
司斐声想利用左放来一招釜底抽薪,彻底从内瓦解左家的全部力量。
在英国的时候,孟舟告诉过她,其实半年前他就和左放见过面,那时左放的病情已经发展到了几乎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每天都活在睡去不想醒来,和强迫自己醒过来的死循环里。
如果不是凭着一股意念,孟舟有理由相信他早就已经把自己杀死了百次千次。
他早就已经不想活下去了。
现在看着左放选择牺牲自己,司澄倒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了。
看完这些消息后,司澄冷静地抬眼问蓝斯:“他在哪里?”
“在城北的疗养院。”蓝斯说:“见他之前,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现在的左放已经不是一周前的左放了。”
司澄淡淡说:“我不怕。只要他还活着,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怕。”
车内淡色的灯光下,司澄的眼神清澈无比,有一种直达人心的坚定力量在她眼中闪闪发光。
蓝斯有些意外。
他将那封信和钥匙一并交到司澄手上,“这是阿放留给你的。信你已经看过了,至于钥匙,我不知道是用来开哪吧锁的。”
司澄细细抚摸着信纸上左放留下的痕迹,然后仔细妥帖地将它收在怀里。握在手心里冰凉的金属钥匙上似乎附着着一层很淡很淡的温柔,那也是左放留给她的。
阿放,请你一定一定要再坚持一会。
蓝斯问她:“你晚上住哪,要不我给你订个酒店?”
司澄点点头,“也好。”
大卫没有在机场堵到她,司斐声现在肯定在城内到处找她。
司家肯定是回不去了,那套公寓也是……
那套公寓?
司澄垂眼看着手心里的钥匙,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直觉。
她对蓝斯说:“不蓝斯,送我去公寓。”
公寓的备用钥匙被司澄放在门口的地垫下面,司斐声没有换锁,她和蓝斯很轻易地就进去了。
站在公寓客厅里,看着她亲手布置的一切,司澄忍不住有些鼻酸。
一开始搬进来的时候,司澄幻想着她和左放会在这套公寓里展开全新的生活,她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让司斐声慢慢接受左放,就算司斐声不肯,至少她可以再陪着左放,她有信心让他变回从前那样健康。
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
但她不知道,她以为的永远竟这样短暂。
不过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客厅的沙发上似乎还留着她和左放在阳光下拥抱的剪影,餐厅里他们吃的小火锅好像还冒着热气,地板上橙色的汽水已经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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