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真惊讶的瞪大眼道:“不是吧,你是警探,居然还信这个?”
夏越噗地笑出声:“你知道什么是邪吗?”
阮真一愣,老实回答说:“我以为你说的是迷信那一类的邪......但你既然这么问我,肯定没那么简单。”
“你倒挺实在,”夏越解释说,“邪气、邪祟,都可以说是邪,邪并非是你想象的,比如鬼、怪、或者单纯的坏人之类。每一个生灵心中都有邪,或大或小,可有可无。”
阮真弯眼睛笑起来:“没想到你还挺会唬人的。”
夏越眼一眯,迅速揪了一把阮真的侧脸,“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就觉得我是个会点拳脚功夫的大老粗?那你这细皮嫩肉脸蛋软绵绵,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小姑娘?以貌取人也是邪,懂不?”
阮真脸颊一痛,有点生气,但又被对方道破心思,拿食指蹭了蹭鼻尖说:“说也说不过你,打更打不过,你厉害!对了,失踪的那个小男孩,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我就好奇问问,要是不符合规定你别说就是了。”
夏越没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时间不早,你住哪儿的,我送你回去,边走边说。”
两人踏上回程路,夏越才解释:“没什么不能说的,十九峰好歹也是风景区,是有正规入口和游玩路线的,虽说本地人进出不需要买门票所以查不到记录,但最近来玩的游客不多,工作人员说没见过和我描述相符的小男孩。”
阮真心里一沉,叹道:“会不会大家都想当然了,或许小孩不是贪玩跑到什么山里......现在人贩子还挺多的。”
“这个我们当然考虑进去了,寻人启事已经发出,但是苍溪村和十九峰附近也还是要找。我大致摸索了这边的地形,这儿毕竟不是原始森林,山体也普遍不高,汇入村外河道的溪流很多。本地人迷路的几率比较小,被野兽攻击的可能也几乎可以排除。”
夏越讲解的很清晰,阮真奇怪道:“那怎么就两三天了还不见孩子人呢?”
“如果是在山里出了意外,那一切都不好说了。”
话说到此,气氛有些沉默下来,阮真本来走的离住宿地点也不远,很快就又看到了那幢房子,但这会儿心里却有些不舍得这么快跟夏越分开,于是找话道:“对了,我住在市区,这次和大学社团里的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玩的,大家都是本市人过来还算方便。”
夏越点点头,随便那么一听,也没太多表示,阮真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说:“我们会长前几天就来了,听我旅店的老板娘说昨天早上出去后就没回来,我还挺担心的......你明天要是有什么进山的安排,能不能叫我一声,我,我想跟着一起去。”
“这个要求,可有点不太合理。”
阮真急道:“我不会添乱的,我帮你们一起找人,非常时期群众也可以当警员的帮手嘛!”
“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抗,更不比当地人认路,能帮哪门子忙?”夏越毫不客气地拒绝。
阮真气馁,也不好强求:“那好吧......那能留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夏越掀唇一笑,竟流露出几分不羁的邪气,问阮真:“手机我有,不过这玩意一旦到了要紧关头往往就出岔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深陷山林,没有信号,电话打不通短信发不出,那时候你要怎么找我?”
阮真不信:“现在就算是在山里也不会完全没有信号吧,都什么年代了。”
“千万别想当然,我说过,”夏越踏前一步凑近阮真,声音压得很低,“邪,会干扰你的。”说完这句夏越直起身,说了句走了,干脆利落消失在夜色中。
阮真回到自己房中,史勇不在,想想这帮人打起牌不到半夜估计歇不下来,阮真管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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