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夏越将手机举起晃了晃又拿近看,皱眉说,“我也是乌鸦嘴,真没信号了。”
阮真回过神,挪了挪身体从裤袋中摸出手机:“我的有啊,那你把胡警员他们号码报给我,用我手机打吧。”
夏越一听,眉峰隆的更高,顿了几秒后说:“行,你手机给我,我来说。”
阮真应了一声,把手机递给夏越,夏越正想接过,铃声忽然大作,屏幕上映着唐枫两字。阮真咦道:“是和我一起来的同学,我先接一下。”
等夏越点头,阮真才接起电话,说了一句喂后,电话里头传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女音,阮真忙问怎么了,听对方说了几句后唇色忽然失了红润,眼中透出不可置信神色,末了连声说:“好好,我马上回来,胡警员就在你边上?你能让他接个电话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讲。”
阮真说完就把手机递给夏越,这么一来两边都换了人,夏越等那头喂一声后,松开揽着阮真的手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我是夏越,在茶山未开采区的黑水潭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目前对其身份判定为苍溪村请来的僧人......对,阮真和我在一起,就我们俩人.....你那边什么情况......好,我等你们来。”
说完这句夏越直接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胡小鸣正张嘴想让阮真说两句,却迎来一阵短促的嘟嘟声,抱怨了一句:“脾气这么急。”但一想夏越汇报的情况,就再也顾不上其他,将手机还给唐枫,匆忙往陈寒那儿小跑而去。
“小胡说他马上和陈寒一起过来查探尸体情况,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你要是不舒服,我先陪你到下边去休息会。”
阮真神情麻木地摇了摇头,忽然又觉得鼻端发酸,憋住眼泪问:“罗浩怎么会死了?”
具体情况夏越也还没了解清楚,他也不怎么懂安慰人,只好说:“小胡他们去西面找失踪的小孩,没想到却在鱼塘上游的水潭发现罗浩尸体,而且看情形已经死亡多日,具体时间还要再检测,现在两名死者都是在水潭中被发现,虽然不能确定水潭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也不能断定两人是溺水而亡,但这样的情况未免有些过度巧合,你怎么看?”
收到一个问题后阮真反而有了些精神,勉强定住慌乱情绪,回答说:“我,我怎么会知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意外事件,罗浩和这个和尚的死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夏越一挑眉说,“陈寒给罗浩做的初步检查结果是没有明显外伤,只是我不相信两个人都是死于意外而已。”
“我和你的想法一样,”阮真立刻附和说,“这和尚这么胖,有可能不会游泳,但是罗浩游泳很厉害,不可能溺水的!”
夏越笑了一声:“会不会游泳和胖瘦没有绝对关系,溺水和会不会游泳同样也是如此。你就别瞎猜了,我先下去看看情况。”说着下巴朝水潭里抬了抬。
阮真还是不大敢往尸体那边看,刚想说一句你别多管闲事,突然想起对方就是警探,又默默闭了嘴。
夏越之前脱了一半衣服,这会儿继续,蹬掉皮靴迷彩裤落了地,浑身就只剩一条灰色四角内裤,包裹住结实的臀部和前边一大坨,若不是此刻糟心事实在太多,准能让阮真心猿意马,小鹿乱撞,嘱咐了句:“你小心点。”
夏越随意一点头,淌着水下了潭,到了中间时脚已不着地了,得游过去,怪不得老话都说潭水不能轻易下,深不可测,一个不小心就会送了命。
阮真吊着一颗心,看着夏越安全游到和尚身边,试图把人翻过来,但并没有成功,阮真离得远,只能看到和尚似乎是右手卡在两块石头中间,具体情形却不清楚。
夏越查探了一番,很快又游了回来,人一上岸,阮真脸骤然红了起来,眼珠左转右转,装着不经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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