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抽烟,难道他真的是因为史勇才会在那附近出现?而且昨晚来接人的时候,夏越骑的车明显是警局配车,难道这也是他特意设计好的?
“这样,”胡晓鸣见阮真一直不说话,提醒他,“你给夏越打个电话,问问看他现在人在哪儿。”
阮真如梦初醒,抓起手机边说好边拨号,等待后得到的却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胡晓鸣眼看对面的青年一脸受伤,目光呆滞地坐在凳子上,只以为他是因为被人骗而感到后怕,还好心劝说:“你知道夏越家在哪里吗?看来我们得上门一趟了。”
阮真摇了摇头,过几秒才仔细补充说:“夏哥是骑摩托带我去的,我本来对村子的路也不熟,加上都半夜12点多了,我根本没看路,早上也是直接坐电三轮回的旅店。只记得那片都是自建的老房子,基本是两层,走出巷子走到大路上,有一家叫大家好的小超市。”
胡晓鸣叫进一个警员,苍溪本地人,他听完后说:“这地方我知道,现在村里基本都建的是新楼,他说的二层的老房子那是我爷爷奶奶那一辈人住的地方,就在村东。”
“好,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三人随即出发,赵平看着阮真背影对身边冯远冷笑道:“我说什么来着,阮真就是有嫌疑,谁知道他和史勇私下有什么矛盾呢。”
冯远闻言忍不住皱眉,有些看不上赵平这幅落井下石的模样,说:“你别瞎说,阮真脾气最好了,胆子也不大,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杀人。”
赵平哼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有了村里的警员帮忙找路,胡晓鸣三人没费什么功夫就到了村东的旧房区,阮真放下手机,夏越的电话依然关机,但见到熟悉的场景心里总算还是舒了一口气,说:“就是这儿,进去倒数第二座房子就是了。”
一楼房门虚掩着,胡晓鸣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他却皱起眉警惕问道:“怎么门也没锁吗?”
阮真回答说:“我早上走的匆忙,有没有关好门也记不清了,可能是我忘了带上。”心里却想,这都11点多了,难道夏越爷爷出门连中饭都不回来吃吗?
胡晓鸣站在门外喊了几声又自报家门,均无人应答,最后才发现,原来这外门的锁已经烂了,压根没法关上,于是闪身走了进去。屋内和阮真离开时毫无差别,四间房门紧锁,一扇也打不开,三人也不强求,从楼梯走去上层。
阮真带头走在最前面,指着楼梯尽头紧闭的门说:“这是昨晚夏哥和我住的房间,另外一边就是阳台……”
说话间人已走出了楼梯,阮真看到眼前景象,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昨夜月下赏花,藤椅闲话的如梦场景,不过是短短数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而现在再看,阳台边缘栏杆锈色斑斑,有几处甚至已剥落灰漆,破败不堪,而中间那两张舒适的藤椅,更是踪影全无,更不消说那一盆盆精修细裁的花草了。
胡晓鸣拧了拧门把手,十分奇怪:“这门也锁了啊,阮真,你有房门钥匙?”
阮真背对着胡晓鸣摇了摇头,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见,只是想,这房间里的大床软被,恐怕也全然不见了吧,这个房子,显然早已无人居住,什么爷爷,什么夏越,什么在一起,就像那月下开放的花,全是虚无一片。
胡晓鸣越想越不对,退后两步一脚踹开门,老旧的那种木质门根本经不起成年男子全力一击,啪一下就被踢开,果然,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冰冷四壁。
“不对啊,”胡晓鸣也不傻,很快觉出蹊跷,“这房子根本没人住,阮真你确定地方没找错?”扭头一看,阮真直挺挺杵在后边,一动不动,像是具站着的僵尸一般。
胡晓鸣背后一冷,刚想再叫人,手机忽然有陈寒的电话进来,接起一听:“嗯,嗯……什么?史勇是淹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