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吗?”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 空气里都是燥热的气息。
此刻翟念只穿着一条长至膝盖的羊绒底裙,绵软的布料贴合在身上,被男人压出一条玲珑有致的曲线,而他想让她感受的那处,虽然隔了浴巾和翟念身上的打底裙,但是丝毫不影响它带给翟念的感官冲击。
嗯, 没病, 很健康, 很……生机勃勃。
翟念下意识吞咽一下, 脸上绯红一片,也不知是被脸侧的胸膛烫熟的,还是被这一方越发稀薄的氧气憋红的。
“还继续吗?”
头顶的人, 低声地问她。
却不等她回答,紧接着凑近她的耳畔, 轻吐出几个字来。
话毕, 翟念本就羞红一片的脸颊, 越发像是熟透了一般。
她紧抿着嘴角, 憋了又憋,终于没忍住,恨恨地踩上男人光溜溜的脚面, 然后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摔门而去。
“念念?”
“滚!”
她走后,男人倚在浴室门边,翘起的唇角压都压不住, 但眼中却是与笑意截然相反的顾虑与克制。
时机,还不对。
翌日,翟念刚踏进杂志社,就遇见魏苒。
不愧是她多年至交好友,魏苒只消一眼,就从翟念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许多八卦。
“你们家傅医生放回来了?”
翟念随口应了一声,顿了顿,才反应道:“好好说话!什么叫放!”
魏苒佯装讨饶地拍拍嘴巴,然后继续八卦,“小别胜新婚,昨晚的夜生活……”
最后一个字,她拖起长长的尾音,直拖到翟念重新抬头看她,才俯下身,低声笑道:“是不是不太完美啊?”
翟念:“……”
魏苒:“不然为什么你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
翟念:“……”
当翟念和魏苒这对姐妹花讨论着傅医生的八卦时,被二人讨论的主角也正在见着与翟念有关的人。
正是曹园。
彼时,曹园看着手中记录着约翰医生联系方式的卡片,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错愕。
约翰医生是享誉世界的脑外科医生,治疗脑动脉血管瘤这一病症领域,更是被誉为权威。
而他还有一个鲜少为人所知的身份,就是傅祁的恩师。
自长征病情恶化之后,曹园一直想方设法约见这位医生,无奈都被对方拒绝,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辗转得知他与军区总院傅祁医生之前的师徒恩情。
这便是曹园几次三番来找傅祁的原因,更是她纵容长征回国的主要原因。若非如此,曹园想,她是绝不会主动归国的。
“为什么忽然决定帮我?”
曹园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伫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很高,同多数参军的人一样,笔直的身姿犹如劲松,他伫立在窗前,任凭冷风拂面,也自岿然不动。
只不过人都有软肋,他也不能免俗。
“因为翟念吗?”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后,窗前的男人动了。
他转过身,背倚着窗台,一手抄兜,一手随性地搭在窗台上,指腹一下一下地点在台面上,看不出节奏。
“很显然是这样。”男人开门见山,“确切讲,我不希望你和你的未婚夫轻易再出现在她面前。”
曹园点点头,笑得有些不以为意,“不得不承认,从小到大,翟念都比我幸运得多。”
好比此刻,即便她失去了初恋男友,老天也会再送她另一个好男人。
傅祁自然不知曹园心中所想,只道:“善良的人,被上天眷顾良多,也无可厚非。”
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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