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等到,傅祁却先一步完成演习任务,回了家。
路上,傅祁就接到助手阿辰发来的消息。
待看到网上铺天盖地都在谈论自己和朝阳之间的婚约后,傅祁急忙摸出手机打给翟念。
可是话筒里,却只有暂时无法接通的忙音,一遍遍回荡在他耳畔。
傅祁无法,只好先回家。
谁知刚进家门,就被提前得了消息的傅父,一记马鞭甩在身上。
鞭子甩来时,傅祁下意识侧身躲闪了一下,这才没让鞭子直接落在脸上。
他忍下闷哼,缓缓回过头,看向怒不可遏的父亲,低声道:“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傅父怒吼道:“你给我跪下!”
一旁的林清想劝,人还没走近,就被傅父瞪着眼警告,“你别想护着他!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老子还是儿子!”
说罢,抬手指向阿辰,“阿辰,把他外套给我扒了!”
阿辰站着没动,傅祁却已将自己的行李和外套交至他手中,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径自走到门外的院中,背对众人笔直地跪下。
傅父指了指他倔强的背影,回头看林清,“你看到没!他这是干什么?毫不悔改!”
说罢,再不顾众人劝解,大步走至院中,“臭小子!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道错?”
傅祁不说话,笔直的背影在寒风中犹如松柏一般,毫不动摇。
傅父气急,手起鞭落,几下就将傅祁身上单薄的白衬衣抽得破开,有血珠渗出,渐渐一片狼狈。
“我再问你,”傅父拿鞭指着傅祁的脊背,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娶朝阳?”
“决不。”傅祁咬牙回道:“您既然都知道了,也该知道我想娶谁。”
“你休想!”
说着,又是一鞭。
这一鞭力道极重,傅祁不由得闷哼一声,却无端想到翟念得知这消息时,该是怎样的心情和处境,一时间心里的疼反倒多过身上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傅父有些喘气,才被林清劝住,拉回房间。
走之前,看到傅祁一手撑在地上,轻喘着气,脊背却还是挺得笔直,心里又好气又骄傲。
气的是他即便如此也不知悔改,枉费自己一番苦心。
骄傲的是又觉得他这样,才勉强有个军人的模样,不至于给他丢脸。
可临进门前,傅父仍对向外走的阿辰道:“不准扶他起来!就让他跪着!”
阿辰脚下一顿,应了是,等傅父被林清拉进房间,才放轻脚步来到傅祁身边。
“祁哥,你怎么样?”
阿辰想扶他起身,却被傅祁沉默地摇头拒绝,无奈他只好简单地帮他处理过伤口上,将傅祁的外套,重新披在他身上。
傅父早年也是在军队里历练过的人,真下狠手,多数人熬不过三鞭就要趴地。
傅祁也不知自己挨了多少下,刚才仅凭一口气撑着。此时他一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恍惚间才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过了许久,才勉强缓过劲儿来。
再开口,声音已哑得如同风吹过巷口,“阿辰,帮我一个忙。”
“你说,祁哥。”
傅祁轻咳两声,从怀中摸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将翟念的手机号和两人的住址全都写在纸上,交给阿辰,郑重道:“帮我找到她。”
阿辰对翟念有印象,闻言也不敢耽搁,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去。
阿辰走后,傅祁跪在院中,寒风掠过脸颊,空中不知何时飘起雪花。
背上的伤,即使涂了药,依然火烧火燎地撕扯着人的意志。傅祁紧闭着双眼,跪在落了一圈的雪中,却觉得身上的伤不及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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