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激动的情绪。
林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被抱住的瞬间仿佛被注入一股暖流,流过她的血管,心脏。
没来由的想哭。
薛奉遥红着眼眶看她,突然破涕而笑:“瞧你这傻样,真失忆了?”
这样的调侃林桑一点不反感,反而很熟悉,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薛奉遥说:“我是你表姐,我叫薛奉遥,你不记得江柏屿也没关系,但一定要记得我啊。”
林桑笑笑,突然从旁边又冒出一人:“我是你表姐夫,言漠承。”
无一例外,又被捶了一拳。
林桑当真,打招呼说:“表姐,表姐夫,你们好。”
言漠承一脸得逞的笑。
进屋后,他们三人一直在聊一件事,但林桑却听不明白。
只是有个叫“言嫣”的名字出现的频率很高。
薛奉遥说:“前几天我去国出差,正好跟着我研究生时期的导师去那家医院做交流,当时就觉得那家医院不太对劲,因为旁边还有一栋独立的楼却不让人靠近,而且有很多保镖似的人守在出口。后来我导师先回去,我留下来,跟那家医院一个中国人打听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有人被关在里面。不过我根本没想过会是言漠承,是那天我开着车在附近闲逛,听见那边突然躁动起来,紧接着,言漠承就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车头。”
她瞪他一眼:“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那天言漠承脸色苍白无血色,身上也穿着纯白的病号服,手臂上全是打吊针后留下的青色淤痕,而当时他手背还在流血,惨不忍睹。
后来薛奉遥将他带到自己的住所,一直躲避着言嫣的人的搜寻直到回国。
恐怕这两天,言嫣也疯了。
避免被言嫣找到,回国后薛奉遥也没敢将他带到自己家,而是暂住在朋友一间空着的房子里。
“所以当初你手术失败死亡的事,都是她一个人自导自演?”江柏屿气愤中又带着不可思议。
“目的呢?”他真的想不通她演那一出戏是为什么。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奶奶和爸,不过最终,还是为了针对你。”言漠承有些愧疚和抱歉,因为言嫣竟然走火入魔到这种程度。
江柏屿问:“她还有什么计划?”
“她一直想让我回来接手江氏,不过我没同意。”
“还有件事,”他说,“我想你之前也一直在调查我生父当年那件事,的确,是我妈和我舅舅做的。也是因为当初我拿这件事威胁她,所以才被她一直软禁在国外。不过我没有直接的证据。”
要揭发自己母亲并不是一件容易下决心的事,但他也不愿看她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如今他也清楚,言嫣手上已经不止那两条人命。
“那看来,当务之急是找到李胜。”江柏屿说。
几人正聊着,林桑突然来了领导的电话,让她回一趟公司。
“这都下班多久了还叫你回公司?”江柏屿给她穿好大衣,围上围巾,真想问问这领导什么毛病。
“领导不都这样嘛。”林桑已经习以为常。
“我就不这样。”
“真的?”林桑当真。
言漠承一旁凉凉开口:“假的。”
林桑噗嗤一声笑了,“天下领导一般黑。”
走前薛奉遥又十分不舍地抱了抱她,“你赶紧给我记起来啊,以前那些糗事可不能只剩我一个人知道。”
林桑回抱住她,轻轻说:“谢谢姐姐。”
江柏屿一直送林桑到公司门口,说会一直等她,等她出来就一起回家。
下车前又帮她裹好围巾,“风大,别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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