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便能传达完毕。
言漠承也没一丝犹豫,答应明早会去别墅。
送走江柏屿,薛奉遥抱膝坐在沙发里。
这是一个表示脆弱的姿势,她很少会这样坐。
言漠承明白她担心什么,过去轻易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笑说:“好像胖了。”
被一拳击中肚子。
他甘愿被打,握了她手拿到唇边轻轻地吻。
薛奉遥突然紧紧抱住他:“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我知道。”
“可我妹妹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为了她我只能放弃你。”
“……”
言漠承不满意地咬她的耳朵:“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深情告白。”
“想得美。”虽这么说,却是又更加抱紧了他。
言漠承早就习惯她的傲娇和嘴硬,轻抚着她的背,说:“不管发生什么,我希望你知道,我永远爱你。”
“我不想听这些。”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趴在他肩头始终不拿正脸看他。
“想听什么?”
薛奉遥迟迟不说,额头抵在他肩窝,眼泪流进他的衣领。
无言的悲伤,最惹人心疼。
当晚江柏屿也没能睡着,一直担心言嫣会对阮心糖做什么,未知的焦虑伴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折磨他。
这一晚甚至比阮心糖离开那三年间的每一晚都要漫长。
他眼睁睁看着太阳升起,在洗漱间随便抹了把脸,出门时经过江启星的房间。
还在熟睡中的孩子,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安稳。
他俯下身,亲吻她稚嫩的脸颊,“我一定会将妈妈带回来。”
开车到薛奉遥他们楼下,两人已经在自己车边等他,薛奉遥一看见他便问:“没睡?”
江柏屿一脸憔悴,点头,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走吧。”
三个人,两辆车,一起前往江氏别墅。
刚进别墅区,远远就看到别墅楼上竟然挂着一个人。
江柏屿一脚油门,疯狂加速,最后猛地停在别墅门口。
下车后,他仰头向上,这回视线更加清楚。
而吊在别墅三楼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桑。
他疯了一般要往里冲,二楼却传出一个声音:“我劝你最好还是待在原地。”
二楼阳台,言嫣此刻坐在那里,正专心致志的泡茶。
薛奉遥和言漠承也赶到,看到双手被束在头顶吊在别墅外的林桑时都吓了一跳。
薛奉遥几乎是跟江柏屿一样的反应,骂了句“艹”,立即就要往别墅里闯。
然而门口一排健壮的保镖往前一站,将几人都拦在门外。
正要爆发冲突的时刻,王风华从别墅里走出来,“言先生和薛小姐可以上楼。”
保镖立刻从两旁撤开,言漠承握上薛奉遥的手,两人跟着王风华上楼。
江柏屿此刻已经担心得快疯掉,被吊着的林桑垂着头,脸色雪白毫无生气,不知道这样被吊了多长时间。
“言嫣!言漠承已经到了,放人!”他冲二楼大喊。
言嫣也没失信,招了下手,楼上便开始放绳子。
林桑被一点点放下来,江柏屿的心也在一点点下坠,他伸着双手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出任何问题。
然而,就在林桑刚过二楼的位置,言嫣突然拿起剪刀剪断绳子。
林桑猛地下坠,而在底下的江柏屿被垂直下落的力道冲击站立不稳,双手堪堪接住,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糖糖!阮心糖!”
林桑没有回应,好像早已晕死过去。
江柏屿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抱起她便上车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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