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两条长腿被经典黑色西装裤包裹,显得格外修长笔挺。
他从桥的那端破雾而来,两只黑色羽翼迎着风张开,浓黑的睫毛下,狭长的冰冷桃花眼宛若寒星,如同天上降魔,邪魅性感,也强大坚韧,无可抵挡。
这才是守山的妖怪!
不是含情脉脉的女妖精,也不是坦胸露肌的巡山妖。
驻守在山间要道,令人不自觉收起侵犯大山一步的妖怪,如这座高山独立,有力拔山兮之气,亦不脱妖气,纵然冷入骨髓,也疯狂吸引世人眼球,恨不得扑上去扒掉他的衬衣。
只有妖怪才能办到。
让人想臣服,跪拜,争先恐后闯入他视野,哪怕仅为他眼底的一粒尘埃。
拍完了照,所有人为了尽量不打扰村民,随便吃了点儿面包填饱肚子就下山了。萧扶背着阿牛,之前不小心泼了水的女孩跟在他身边,不时偷偷看他。
晚上又在小镇里住了一晚,镇民准备了篝火晚会,杀了羊招待客人。翌日,萧扶早起,又跑去喂鸡,阿牛送了颗鸡蛋给他,萧扶喜欢得不行,小心翼翼地揣在兜里。
中午,大家准备离开。阿牛恋恋不舍地和萧扶告别,请他给自己签个名。萧扶乐滋滋地在他的作业本上写了一句勉励的诗,留下自己的名字。
回了城,大多数人会在城里继续住一晚,等第二天的航班。
萧扶拿回了手机,正打算给大恩人打电话,酒店房间的门铃就响了。
他过去开门,门外居然是方余。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方余笑嘻嘻地让跟在身在的酒店服务员把食物推进去,“特意给你准备的鸡,吃个爽。”
“八爷呢?”萧扶探头探脑,快把门外的地板给看穿了。
“出国去了,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方余随便挥手,“吃鸡吃鸡,我也还没吃晚饭呢。”
萧扶没了兴致,蔫蔫地坐到餐桌旁。
布好餐点,服务员鞠了一躬,出了门,方余眯眼笑着说:“干嘛愁眉苦脸的?八爷不在,不是还有我吗?”
萧扶面无表情看他。
方余拍他头:“臭小子,居然还不高兴了?告诉你一个更不幸的消息,文妈也不在,这几天由我照顾你。”
萧扶更蔫了:“我要去找八爷。”
“这节骨眼上,你可不能胡闹。”方余正色道,“你还记得去年那场车祸吗?”
萧扶坐直了身体。
“是辛家的人干的。辛家被打压得喘不过气了,现在正垂死挣扎,不知道会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具体的我说了你也不懂,总之要是有陌生人找你搭话,你别理会,跑就是了。”方余复杂地看着他,“你要知道,你是八爷身上唯一的软肋。八爷可是连遗嘱都准备好了,要是不幸遇难或失踪,个人资产都留给你。这钱够你花几辈子。”
过去的沈八爷爱挣钱却不爱钱,散财童子似的到处搞慈善。如今,宁负天下人,不愿负他萧扶一人。
方余等着看萧扶感动或震惊或担心的情绪,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抓起根鸡腿又啃起来。
“喂!你就不担心一下?”
萧扶面无其他给他个眼神:“什么?”
方余咬牙切齿:“我说,八爷都给你准备那么周全了,你不说点什么?”
“哦。”
“哦!?”方余遗憾八爷眼瞎看错人了,指不定死了,萧扶能独占遗产,再组建一个后宫,岂不乐哉?
萧扶眼睁睁看着方余身上的阳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愣了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壮观的场景,方余是在讨厌他?
他咬着筷子,歪着头:“你在生气?”
方余:小瞎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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