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酒馆当酒女维持生活。
一次相信了渡船而来的客人鬼话,以为那是爱情,对方会带她离开巴拉卡,去过平凡幸福的生活。
结果男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生下了孩子,又多了一个负担。
母亲自那之后变得疯疯癫癫,喜怒无常,从小对他又打又骂。
母亲会让他帮自己编发,就按照照片中的女人那样来,编不好就打,编好了就抱着他哭。
后来因付不起房租,母子两人被赶了出来,过上了流浪的日子。女人受不了,又重新回去酒馆,开始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男孩就在酒馆外眼巴巴地等着。
那时候他觉得就算女人对他又打又骂都行,她是母亲,他可以忍。
但可不可以不要他呀?
直到认清女人抛弃他的事实后,男孩开始想办法活下去。
偷,抢,然后被打。
肚子没填饱,反遭一顿打,身上新旧伤口一直在反反复复。
但他没放弃,他就是要活下去。
后来他因为偷东西被人抓去卖给了船工,在船上打杂,每天都被人奚落嘲笑打骂,吃的也是看心情给,有一顿没一顿。
下雨了大家都躲去船舱,只让他一个人在上边顶着风雨还要干活。
后来那条船遭了海难,船只被海水整个吞没,一直往幽深的海底沉去。
男孩以为他就要死了,就在那时候,他看见了自己的黑灵。
再次醒来,他倒在甲板上,眼中倒映着湛蓝的天空。风声呜咽,吹动着船帆摇曳,偌大的船只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从此,这艘船就是他的家。
听完巫久的过去,元桑眼眶微红,心疼的要命,抓着他的手说:“不编了不编了,它一点都不好看!”
巫久却已经编好了。
他轻勾着元桑下巴,让她微微颌首,纤细的脖颈线美好的让人想咬一口。
“多好看啊。”巫久说,“你最好看。”
小公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巫久笑,“哭什么?”
元桑说:“喜欢你才哭。”
她抓着巫久的手哼道:“别人我才不哭,我一点都不心疼,不是,不会这么心疼,心疼的想哭。”
说完又皱眉,觉得揪着以前说事没意思,于是又道:“以后有我在,你会很幸福快乐,不会再出现这种……”
话还没说完,就被巫久轻掐着下颌压倒在床上,缠绵又火热的吻,让呼吸变得急促。
他轻吻着小公主微微发红的眼,握住她的轻颤的手放在肩上。
元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身体在他怀里不自觉地发软,放在巫久肩上的双手随后变成了搂着他的脖子。
她抽了抽鼻子,低声说:“机器人还在。”
巫久在她耳边笑,“这只没那么蠢。”
打扫完就会出去。
机器人离开时,还贴心地把灯关掉了。
随着巫久的撩拨,元桑脑中闪过上次在监狱时的画面,从床上到浴室——散落的衣衫和交缠的发丝,气息急促危险。
巫久温柔关照着小公主的体验,瞧见她咬唇忍耐的模样,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桑桑。”
元桑眼中水光潋滟,有片刻失神。
这是第一次听巫久叫她名字。
由他的声音说出来落入耳里,总觉得非常特别。
“没关系,叫出来。”巫久轻扣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眉眼,“除了我,没人能听见。”
元桑低哼声,在他肩膀咬了口,听见男人低笑的声音。
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乌云后探出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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