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咱们轻易开罪不起。”
言下之意就是给端王三分面子,不为难叶卿。
大理寺卿点点头,挥退师爷后继而看向白庭玉,“你当众无辜伤人,可知罪?”
“爹,就是他伤的儿子,”段二公子忍不住出声打断公堂问话,指着白庭玉道,“把他交给我处置。”
段太师溺爱嫡子,安抚道:“稍安勿躁,大理寺卿处事公正,自会给你个公道。”
有爹的话段二公子还是不宽心,不顾这是什么场合直言道:“我要他做我的妾,爹你答应儿子,儿子一定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不让您和娘操心。”
白狐狸听到这话后,冷眸扫向不知死活的凡人。
叶卿也因段二公子这话对这位二公子刮目相看,肖想谁不好,去肖想白庭玉......
“他身边的琴师,儿子也要。”二公子说这话时声音很轻。
但鸿巽等人非常人,将这厮的话听个透彻。
“啊——”
二公子凄厉的叫喊声响起,只见段家二公子捂着心口处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不停歇地在地上打滚。
叶卿注意到被段二公子打翻在地的茶盏里流淌出的是北冥水。
只有淮黎有。
被人肖想了媳妇的神主面不改色将阿离往自己身边带了些,用半个身子挡在叶卿面前,手在袖中不动声色地催动这股至阴之水。
段太师坐不住了,喊道:“太医!快,快去请太医!”
太医隶属皇族,段家能驱使全因当今贵妃是段太师的亲妹妹。
“谁都不准出去!”大理寺门口,一个泼辣女子抢过官差手中杖板横在门口,不给任何人放行。
官差认识这位主,“秦姑奶奶,人命关天。”
“关什么天?”秦白衣可不管这些,“相府千金驾到,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刚出软轿的江婉儿从人群中走出,走到秦白衣身后,一手搭在秦白衣的肩膀上,“白衣,仪态。”
将军府出身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娇作的举止,秦白衣就是不给人走的机会,“这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娘娘,你们得罪的起吗?”
丞相之女,当今皇后的亲侄女,太子的未婚妻,这三个身份单拎一个出来,都能压太师父子一头。
里面高座上的大理寺卿见状,也出来相迎,“不知江大小姐驾临,有何吩咐?”
江婉儿是从白衣口中得知叶卿的朋友打伤了段太师的儿子,段家兴师动众找麻烦的事,特前来帮衬的。
淮黎未有损伤,江婉儿心中松了口气,对大理寺卿施礼道:“婉儿是来向大人解释叶府上为何会有神主、泽离上神雕像一事的。”
江婉拿出一道懿旨,“婉儿在姑母面前夸过淮黎的雕工,姑母就命婉儿邀淮黎为双尊打造雕像,为陛下六十大寿筹备祭神大典所用。”
大理寺卿将皇后懿旨打开,里面写的与婉儿姑娘说的一般无二,大理寺卿将懿旨双手呈奉回给未来太子妃,“微臣该死,还请婉儿姑娘替微臣在皇后娘娘面前美言两句,微臣......”
“大人,既是误会解开便好,不知大人可能放人?”江婉儿打断大理寺卿的请求,知书达礼道,“婉儿定会向姑母称述您处事公证,并非有意冒犯。”
“放,放,”大理寺卿满口答应,“来人,无罪释放。”
“差些忘了,”江婉儿明白淮黎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从淮黎对待弟弟叶卿就能看得出,所以那个白衣公子的事,江婉儿也一并帮了,“婉儿当时就在琴斋,婉儿亲眼目睹是段二公子言语举止轻浮待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只是为自保才不慎伤了段二公子的。”
江婉儿说完徐徐走向段太师盈盈一拜,“婉儿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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