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妙起来,可无论是这个小弟子,还是易柯,亦或是之前不小心加了东西的那名弟子,看起来都是毫无关系的三人,甚至分属不同门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同谋。
“呵……果真准备齐全……”玉简拿着重新传到他手里的一小瓶,晃了晃,看了眼下面诸人表情各异,突然感觉有几分好笑。
哪怕是修炼得快要成仙的修士,素来讲求大道同合,也抵不过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啊……
更何况还有妖丹呢。
他仰脖一口喝尽了,但是那股辛辣的液体,却没有顺着流到丹田里,而是被他身后的华清,用自己的灵力托住了,裹成一团,乖乖地浮在胃里,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就算真的喝了,也不过是修为下降罢了,他根本无所畏惧。
“诸位若是没有异议,且记着你们的承诺,我御清宗的脸面,不是那么好踩的!”玉简用力将手上的瓶子扔了出去,清脆的一声炸开在每一个人心里。
“接下来,有些事还要做。”他伸手,直接将那个下药的小弟子抓过来吸在手里,看着他两脚腾空,不断地挣扎,脸色涨的通红。
“说说吧,谁指使的?”玉简脸上带着笑,下手的力道却丝毫不轻,像是要生生捏断他的喉骨。
“不……不知道,真的是不……不小心的……”那名小弟子痛苦得来回动弹,伸出手想要掰开那只玉白的手腕,却被一道劲风击中手腕,顿时失了力道,软软垂了下去,任人宰割。
“哎,到底是同门弟子,听话还能少受点罪……”玉简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怜悯,但是手下的力道却丝毫不轻,甚至送了一道灵力进去,寸寸缓慢地将他的灵脉全部冻住,那种逐渐僵硬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这小弟子根本受不住,疼的小脸煞白。
“我……我说!说……是易……易师兄,那药粉也是……他给我的……”
“你胡说!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易柯整个人都僵住了,拼命往顾千泽身后缩,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两眼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能没事?
他怎么可能没有现出原形?!
自己记的剧情绝对没错,这白漓根本就是个狐狸精啊,为什么会这样?!
台下众人脸色也很难看,他们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提议是他们自己提的,誓言也是自己发的,东西更是亲自检验过,不可能有假。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根本就是一个局!
是御清宗自导自演的一个局!
就那个,瘫倒在地上的那名弟子,不就是御清宗的人么?
不然他怎么会那么正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玉简却不在意他们的心路历程,缓缓走下高台,一步一步走到易柯身边,将他整个人小鸡仔一样地提了起来,鼻头微动,又有些嫌恶地甩开,“我当是什么呢……”
“既然已经修了合欢宗的下流功法,看来我御清宗真的是留不住你了!”
他冷冷一甩袖,将易柯扔到了青鸿面前,“不知这背弃宗门,改修其他心法,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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