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来,喂鱼吧。”顾玠塞给他几颗鱼食:“能静心。”
姜琬把手里的鱼食一把撒下去,拉着顾玠道:“我来找你有事。”
不是来这里修身养性的。
“听闻你升了官,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帮你的?”顾玠擦擦手道。
姜琬:“我就是为这事烦着的,你说,陛下一出手赏了我去蹲那么一个热坑,是怎么想的?”
顾玠圆滑道:“我微贱如蝼蚁,可不敢妄猜圣意。”
“你和我生分了。”姜琬见他不肯推心置腹,闷闷地道。
他一直视为年少的挚友,竟不肯说几句心里话了吗?
顾玠动动唇,欲言又止:“你为何不往好处想呢?”
不过一户部侍郎,上头还有户部尚书,有什么干不得的。
姜琬垂眼:“往好处想那是自欺欺人,一日风险来了,躲都躲不掉。”
因而他往往做好最坏的打算。
“若说周全保稳,官场上没有万无一失的。”顾玠总算跟多说两句:“你以地方上为退,你知道地方上的水有多深?”
关系盘根错节的,比朝中还令人头痛。
“我何尝不知。”姜琬道:“我是不敢居此高位。”
顾玠瞧着他的脸:“皇帝要借你这把刀一用,你躲不了的。”
他冷眼瞧着,皇帝这是要收拾毅王裴丰了,要提个人出来,这人,是姜琬无疑。
“我如何不晓得,所以才不敢接这把刀。”姜琬一脸苦相。
顾玠终于替他发起愁来:“这次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据他所知,户部尚书齐可宣与毅王裴丰的关系,可没有明面上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姜琬道。
上了朝廷这条船,命都悬在皇帝的一句话之间,何况这个。
“只可见招拆招,见机行事,其他的,想多了也没用。”顾玠总算说了句暖心的话。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