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那你也要走了?”
老让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走不走,我打算暂时先住在岳父岳母家里。等过两年攒够了首付款,就给江南买豪宅去,一定是他妈的特别大!”
吴越问郝江南:“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药了,这么至死不渝的?”
郝江南说,他是个。
这句话吴越听懂了,意思是老让甘为人下。
他哭笑不得,转身去水房打水,郝江南追上他,贴着耳朵小声说:“你应该去问问赵忱之到底走不走。”
“有什么好问的。”
“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吴越闪躲。
“切,那我去问!”郝江南嫌弃他不够果断。
吴越没能拦住她,被她冲进了赵忱之的病房。两分钟后她又冲了出来,劈手将吴越的暖水瓶夺过去,放在地下,然后双手握住他手,说:“以后多提携我!”
“嗯?”吴越不明白。
“以后买了豪宅,外卫归你,这事儿我能做主,算是我入坑多年的回报!”郝江南说,“虽然我早几年站错,以为你和我哥有戏。”
“我要你们家厕所干嘛?是什么东西?早几年我和你哥确实有结婚的打算。”吴越问,“赵忱之说什么了?”
“赵总吩咐了重要事情,我必须赶着去做,没时间在这儿和你废话,总之我下半辈子能否飞黄腾达全靠你了!”郝江南郑重一拱手,拉着老让跑了。
“什么情况……”吴越摸不着头脑,继续去开水房打水。
等他回到病房,发现赵忱之正闭目养神,他摇晃他问:“你把郝江南怎么了?”
赵忱之睁开眼睛:“没怎么,我给她做了个职业规划。”
“怎么规划的,是不是到哪个深山幽僻处守皇陵去?”
赵忱之不回答,只问:“鸠山先生来了没有?”
吴越摇头。
赵忱之说:“以后别乱开他们日餐厅的玩笑了,那套抗战小把戏都给我收起来。”
吴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变得严肃,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决定不和他计较,随口说:“行呗,我马上登报悔过自新。”
赵忱之微微一笑:“登报也不过分,毕竟往后鸠山先生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商量定了什么事?”吴越有些急了。
“等鸠山。”赵忱之一点儿也不急。
吴越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赵忱之笑道:“别这样,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你还怕人看见?”吴越冷笑,“你胳膊受伤已废去了九成武功,莫非还想翻天不成?”
“我喊了。”赵忱之沉下脸来。
“喊啊,就算喊破了嗓子也……”
“护士,麻烦换盐水。”赵忱之摁下床头对讲按钮。
“……”
一分钟后,吴越乖巧地迎接中年护士进病房,又欢送她出去,两人目光勾连,笑容暧昧,显然有不可告人之秘。
临走时,护士长扶门不动,频使眼色,吴越于是做了个“”的手势。
赵忱之问:“你们俩认识?”
“不认识。”吴越断然说。
“你来。”赵忱之往边上挪了挪,拍拍床垫示意他坐下。
吴越才不轻易上当,说:“又想拿我练寝技,什么‘固’啊‘绞’的?”
赵忱之笑:“我可没那力气,头疼胳膊疼。”
他话音未落,一帮大中小护士呼朋唤友、兴致勃勃地涌入,面上笑容可掬,口中念念有词,说时间到了,要参观总裁。
吴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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