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以至于闹钟都没听见。
第二天他醒来时候,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眼前的光模模糊糊的,比较强烈,单左估计是阴了一周的天终于放晴了。
他摸到放在右边床头柜的眼镜戴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人不知道以某种暴力方式摧毁的闹钟,这边一块那边一块地散落自地上,指针还指着6:30。当他看向左边,一个穿着灰色睡袍的男人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记得那套睡袍,是他新买的那套,他也记得那张脸,右边眼角还带了点擦伤,是他昨天捡回来的流浪汉。
“早啊。”流浪汉醒了,一双朦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还带着那么点真诚。“哦,对了,那边那个东西一直响个不停,我又不知道怎么关,就把它拆了,要是对你很重要的话,我再给你买一个你。”他说得轻描淡写且无比暧昧,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
“你...弄坏了我的闹钟?而且还睡在了我的床上?谁允许你这样做了。”单左怒气冲冲,可流浪汉好像并不在意。“恩将仇报,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带你回来你可能早就冻死了。你给我别动,我马上报警。”
流浪汉乖乖听话不动。可当单左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时间——7:28。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了蹦出来“要迟到了”,并且这个念头即将成为事实,从这里开车到公司要二十多分钟,还是在道路通畅不堵车的情况下,如果坐地铁...还要转乘并且从出口出来之后还要将近走一公里才能到公司。单左在脑海里迅速做出判断,结果发现不管怎样都要迟到了,而罪魁祸首正躺在他柔软的大床上继续睡他的回笼觉。单左给他拍了个照,然后迅速冲去了洗手间舒刷牙洗脸,这次将是他在公司上班两年以来的第一次迟到,就算要迟到了,还是尽量把时间缩到最短。
“如果你没有地方去,就乖乖呆在这里。”最好是乖乖待在这里,因为我一下班就会报警的。
单左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他把流浪汉赶了出了他的房间,又收拾了闹钟的遗骸,急匆匆从房间出来了。
“你很急?”流浪汉问。
“嗯,上班要迟到了。”而罪魁祸首还穿着我的睡袍悠哉地在我的家里乱晃。
“我有办法。”
当单左终于穿好鞋子之后流浪汉又把他挡在了门口不让他出门,单左又看了看手表,已经只有二十分钟了,而眼前这个神经病还在拖延他的时间。
“我送你去吧。”
“谢谢,我不觉得两条腿会比四个轮子快。”
当他要开门的时候流浪汉突然揽住了他的腰,又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吓了一跳,只听到流浪汉说:“想着你要去的地方。”
还要想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司。
“你有...”病还没出口,流浪汉松开了他的手,他看到自己已经不再自己家了,他们两人处在一个狭窄的空间,看到墙上的涂鸦和马桶。这里...好像是公司的厕所。他看看手表,时间还是7:42,只过去了两分钟,而他就从家到了公司。
“瞬间移动”单左脑子里出现了这个词,“你是怎么做到的?”单左不可置信。他敲敲周围的墙壁,是实体,直到他从厕所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他都还在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等等你到底是谁?不,你现在是不是还可以瞬移回我家?”
“嗯。”流浪汉点头,算是回答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那...现在请你回我家待着,早上的事既往不咎。对了,吃的冰箱里有,自己拿。”
“嗯,你几点下班,还要我来接你吗?”
“如果你方便,我不介意。我六点下班。”
流浪汉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单左只觉得眼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