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与南宫珏,“父亲,请用茶。”
南宫珏接过茶盏,凑在唇边吹了吹水面的浮沫,喝了口,言简意赅说了声“可。”而后从仆人手里拿过两个封红,给了他们一人一个。
夏浅汐膝行至顾氏跟前,也奉了茶,道:“请母亲用茶。”
顾氏接过喝了,封了红包给他们,问向南宫弦,“后日归宁的礼可备好了?”
南宫弦道:“回禀母亲,儿子早早备好了。”
顾氏颔首,跟丫鬟吩咐了一句,招呼众人去饭厅用早膳。
用完膳,顾念生亲热地拉夏浅汐去花园的亭子里说话,南宫弦碍于姑娘家的**不好旁听,只好先回去。
在书房看了两卷书,正想差人去叫夏浅汐回来,随风叩门入内,行礼道:“爷,五皇子殿下来了。”
南宫弦铺了一张宣纸,用纸镇压住,提笔蘸墨,懒懒道:“让他进来吧。”
“你说说你,本宫好呆是个皇子,旁人见了我,哪个不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你倒好,见我来了,不去跪迎也就算了,还摆这么大的谱,把本宫置于何地!”宋承启进来就怨气滔天地一通数落。
南宫弦神色一贯地淡然,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宋承启知他脾性,兀自撂袍落座,半晌未发一言。
“找我何事?”南宫弦写了两行字,从纸上抬起头,问道。
宋承启沉吟一刻,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和一幅黄绢,丢到桌案上,反手置于唇边,笑得贼兮兮,“这是本宫命人寻的一个药草方子,专治肾气不足,精关不固之症,你每日煎服两剂,一月下来,保准……有奇效。”说着跟他挑了挑眉,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这人神色微妙,南宫弦不由起疑,悬腕的手顿住,他放下笔,捡起宋承启的那张纸,打开一看,尽是些人参、鹿茸、枸杞、五味子之类补肾回春的药,再看那黄绢,上头工笔彩绘男女裸程交接,各种姿势,不堪入目。
宋承启嘿嘿一笑:“将此春画放于床头,夜深人静之时,与你那世子妃共同翻阅,可增趣助兴。”
“拿走你这污秽之物。”南宫弦脸色铁青,冷眼看他,“本世子不需要。”
宋承启好言相劝:“你就别逞能了。估摸你也知道,昨晚我跟索索去你婚房外头听了壁脚,那什么,都知晓啦。”
南宫弦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鼻翼翕动着,显然是动了大怒。宋承启仍旧不死心,苦口婆心地絮叨,南宫弦一气之下,将药方和黄绢撕了个稀烂,沉声喝道:“给我滚!”
“好心当成驴肝肺,叫你不举。”宋承启气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南宫弦霍然站起身,垂在身侧的手攥得骨节泛白,嘎吱一阵脆响,宋承启心里叫了一声不好,在他动火之前赶紧溜之大吉。
随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南宫弦,僵立案前,周身旋着一层冷凛迫人的威压。
随风心里打了个寒颤,上前小心禀报:“爷,军营那边传来密报,是有关端王的。”
初冬时节,温风和煦,天气还很暖和,修韧翠竹与嶙峋怪石点缀在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矮篱笆围就的花坛里,大片红艳艳的月季开在枝头,翠蔓红花,泼泼洒洒,仿佛还是春意融融的大好辰光。
夏浅汐微笑看着坐在对面讨好卖乖的顾念生,佯作诧异道:“原来姑娘就是阿弦的表妹,妾那日未曾识得,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那日我们刚来京城,路过点妆记那个胭脂铺子,就好奇进去瞧了瞧,没想到竟是表嫂家里开的,念念与表嫂真是有缘呢。”顾念生眉眼弯弯,笑得天真可人。
“原来如此。”夏浅汐微笑颔首,也不戳破。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顾念生凑近些,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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