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心想事成。”
夏浅汐若有所思点点头,正欲再问,南宫弦却拉她离开,“日近晌午,为夫有些肚饿,洒金街上的炙羊馆离这儿最近,我们上那儿吃。”
直到坐在炙羊馆的包厢里,夏浅汐仍然心神恍惚,琢磨着那支签文和老道的那几句话。
“来喽,二位客官,您的炙羊腿。”小二响亮地报了一声,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腿呈上来,滋滋地往外冒着热油,浓郁的香味霎时弥漫了整个包厢。
南宫弦用匕首片了几块鲜嫩的羊肉给她,微笑道:“还在想签文的事?这些江湖术士惯会胡说八道,当不得真。我们成亲不过几日,不要担心太多,心思放宽些,孩子迟早会有的。”
“我总觉得那人说的挺有道理。”夏浅汐接过他递来的碟子,“都怨你拉我走了,不然还可以问他要个平安如意符戴在身上。”
“走都走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南宫弦依旧笑得平和,“快些吃,凉了就不可口了。等会我们去天香阁转转,顺道看望一下岳父岳母。”
听他提起爹娘,夏浅汐一扫心头疑虑,欣慰地点点头。
高高兴兴吃完炙羊腿,夫妻二人乘轿来到天香阁,恰巧夏立德与周氏也在店中,见到女儿女婿步入大堂,惊喜地不得了。
寒暄一阵,母女两个去酒楼后院的厢房里说说亲热话,南宫弦与夏立德到楼上的雅间里喝酒谈天。
“女儿不在家的这几日,爹娘一切可好,家里生意忙不忙?”
“我跟你爹一切都好,生意也挺好。你既已出嫁,现在是靖南侯府的人,孝顺公婆,用心服侍姑爷才是正经,不用为我们两口子操心。”
方才看到女儿与世子形影不离甜蜜恩爱那样儿,周氏放了心,悄悄对她道,“有了好消息可要头一个告诉娘,让我跟你爹好好高兴高兴。”
夏浅汐双颊泛红,含羞低下头,“是,女儿记下了。”
南宫弦陪岳父大人喝了几盅酒,借口有事离开了天香阁,去寻之前的那个卦摊。
老道正收拾桌上的签文笔墨,抬眼看见他,手上动作未停,“老朽今日卜卦已满,恕不多言。”
南宫弦站在摊前,一脸倨傲,“请问老先生方才的签文究竟有何深意,我与拙荆日后还会有何磨难,又该如何化解?若先生肯指点一二,在下定将一千两金子奉上。”
老道将褡裢往肩上一抗,往前走着,“老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不在乎什么金子不金子的。”
南宫弦心中一动,向他躬身一礼,“签文一事,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老道停步,从褡裢里摸出两张平安符来,递给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施主早已看得通透,又何必来问我?”
说罢他就捻须朝前走了,没入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南宫弦回到天香阁,又跟夏立德说了些话。傍晚时分,差不多该回了,周氏让厨子烧了几道招牌小菜,夏立德也让人从酒窖里挖了两坛子梨花白陈酿一并给他们带上,南宫弦谢过收下,才与夏浅汐乘轿离开那里。
轿中,南宫弦抱着她,从袖中摸出两枚平安符,“我跑回卦摊那里跟那位老神仙要的。”
夏浅汐接过平安符瞧了瞧,两眼一亮,追问他,“除此之外,老神仙有没有说些什么?”
南宫弦认真回想一下,“他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真的?”夏浅汐喜上眉梢,冲他甜甜笑了,“刚才娘也问起此事,说我们要是有了好消息,得头一个告诉她。”
她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犹如明珠生辉,朝阳初升。南宫弦看得痴醉,凑近她耳边道:“岳母大人想必是急着抱外孙了,不如今晚我们……”
夏浅汐推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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