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功夫理他,闻言只丢了个白眼过去,“想吃粥让子栗姐姐给你盛,我没空。”
子栗有眼力见地伺候在一旁,宋承启吃瘪,又看到南宫弦朝他挑眉讥诮一笑,心里备受讽刺,原本想用过早膳就回自己府上,这会儿突然改变了主意,“索索,你上回不是说想跟我去南山打猎么,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本宫今日得了空闲,可带你一起去。”
“真的啊?”戚索索两眼发亮,没出意外地怂恿夏浅汐,“浅汐姐姐,我们一起去吧,人多热闹好玩些。”
“好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去过猎场呢,有此机会,正好去开开眼界。”夏浅汐来了兴致,欣喜着看向南宫弦,“爷,咱们也一道去吧。”
有法子哄世子妃开心,南宫弦自然乐意前往,看宋承启的眼神也多了一分友好。
南宫弦让随风吩咐下去,四人用罢早膳稍作歇息,来到大门口时,几辆马车已经停在那里。
南宫弦与宋承启一人一边,各自扶着夏浅汐和戚索索上了马车,子栗子姝还有两个粗使丫鬟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里,余下的几辆马车皆装着随行所用之物。
随风点了十几个功夫好的侍卫跟在马车的前后左右,南宫弦与宋承启骑上高头大马,走在最前头,一行人便启程出发朝南山行去。
马车里头宽敞舒适,铺了厚厚的软垫,夏浅汐与索索说说话,看了几个有趣儿的话本子,中间歇了一觉,黄昏时分,终于到达宋承启在南山的一处别庄。
索索刚跳下马车就抱怨闷死了,另一头南宫弦扶着夏浅汐下了马车,几人随宋承启进了别庄。
别庄里的管事早得了消息,晚膳香汤妥善备下,几人饱餐一顿,回了房里沐浴休息。
马车一路颠簸,夏浅汐累得腰酸背痛,刚洗漱完就歪到了床上。
南宫弦拿巾帕擦着墨发,进来时见夏浅汐已经歇下,便绕到外间收拾完了才回来。
紫檀木案几上的越窑青釉香炉里点着宁神的安息香,高床软枕,地龙温热,夏浅汐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南宫弦躺进被窝,亲了下她的额头,“怎么了,还不睡,是等我么?”
夏浅汐抬手敲敲肩膀,轻蹙眉头:“坐车坐得不舒服,浑身酸疼地慌。”
南宫弦翻过她的身子,从上到下为她揉捏肩膀背部,手上力道轻柔,“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好些?”
“嗯……”夏浅汐眯眼轻叹,“好舒服,再往右边一点儿。”
南宫弦言听计从揉揉右边,又顺着她的脊骨按了会儿,低头一看,夏浅汐已趴在引枕上睡着了。他笑了笑,轻柔将她放好,在她身边躺下,安心睡去。
翌日,两人早早醒来,南宫弦一边穿衣,一边问她,“身上可还酸痛?”
夏浅汐起身舒展一下手臂,回他一个微笑,“好多了,多谢夫君。”
南宫弦唇角上扬,拉过她的手一起到了前院,宋承启和戚索索已经坐在桌前等他们。早膳全是些山珍野炙,菜蔬果浆,倒也新鲜可口。
用罢早膳,南宫弦与宋承启换了方便打猎的玄衣劲装,身负长弓,骑在马上,英俊挺拔。
索索掀开马车帘布的一条细缝,往外瞅了一眼,小声对夏浅汐道:“五殿下今日这身打扮实在是太好看了,好想多瞧上几眼。”
“好啦好啦,快坐回来,当心被人听见。”夏浅汐手攀在她的肩头,把人扯了回来。她帮索索理着被风吹乱的发丝,脸上虽挂着笑容,仔细辨来,却蕴含些许忧虑。
南山猎场占地极广,专为皇室贵胄、士族子弟而设,茂林深篁,飞禽走兽遍地,时值冬季,树叶枯黄,寒气逼人 ,满目肃杀之气。
南宫弦从婢女手中接过一条狐裘大氅为夏浅汐披上,语中带笑:“你跟索索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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