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便问:“你是否想问,他为何来了军中?”
夏浅汐应道:“正是,他当初做的那些事……”
“我当初在燕子山教训他的那一顿,或许把他打醒了。”南宫弦背着手,目视前方,“后来我偶然在营中见到他,听下边报来的消息说,他随押运官押运粮草,途中遇到乱军,几名将领皆溃散不敌,他以一己之力砍杀了几十名乱军首级,最终护得粮草无虞。”
“本将军素来爱才,如此勇义之士,当然会给他一个机会。”
说话间两人来到将士训练的地方,南宫弦道:“你知道我何带你来这里吗?”
夏浅汐不解地摇头。
南宫弦看向远处:“这些将士远离家乡,上阵杀敌,随时会有死伤的危险。若是被滥制的军需棉衣冻死,岂不可惜。”
他还揪着那档子事不放呢。夏浅汐辩道:“那是我大伯父一人所为,与我夏家商号并无干系,我与家父真的不知情。”
南宫弦低头看她,“这桩生意是指明了交给夏家商号的,若真追究起来,令尊也有个推卸失察之过。”
夏浅汐自认理亏,抿抿唇道:“我回去立刻让绸庄补做一千套棉衣,捐到军营。”
“夏小姐豪爽,本将军替将士们谢过了。”
这时从一旁跑上一名副将,他看了眼夏浅汐,再向他拱手道:“将军。”
“无妨,说罢。”南宫弦抬手免礼。
“启禀将军,前方探子来报,北戎军强占秋光城,四处烧杀掳掠,城中百姓危在旦夕。”
南宫弦面色沉肃,高声道:“速召集几位将军,到大帐议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先恢复隔日更吧。
关于那啥,不好意思还是下一章吧。我错了,脸好痛。
☆、胜仗
“是,将军。”副将领命离去。
南宫弦吩咐完就转身朝营帐的方向走去,侧目道:“跟我回去。”
夏浅汐跟着他小跑进了大帐,问他:“将军欲将我安置在何处?”
南宫弦掀开内室的帘子,推她进去,“在里面呆着,我不叫你,千万别出来。”
“这不妥吧?”夏浅汐为难道。毕竟要避嫌,只隔着一道门帘,还是能听得见的。
“这里我说了算,快进去。”南宫弦说罢放下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光亮。
没一会儿功夫,外间陆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位将军到齐,躬身行礼:“将军。”
“免了,都过来吧。”南宫弦将北戎军强占秋光城的事跟他们详细说了,将地图铺在案几上,用纸镇压好,“几位将军有何看法?”
次将邹钦道:“自我军征伐以来,北戎军步步退守,已被驱逐出麒山一带,秋光城虽不是边塞互市紧要之地,亦不能落入敌军之手。这一仗需速战速决,否则损伤的不止城中百姓,还有边塞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民心。”
副将成安道:“秋光城背靠峭壁悬崖,两面环水,占据着天险。如今数九寒天河面湿滑,坚冰难渡,若是贸然过河,敌军半路凿开冰面,我军不擅水战,必定吃亏。”
南宫弦边听边颔首,思虑一刻后指着地图,声音清朗下了命令:“本将先率部分人马走峭壁上的小道攻右翼和后侧,扰乱敌军阵脚。邹钦,你率大部人马走冰面,攻击正前方和左翼,呈合围之势,一举拿下秋光城。”
众人齐声领命:“是,将军!”
秋光城百姓生死攸关,一刻耽误不得。南宫弦下令后,兵士即刻拔营,辎重装车,一队人马浩浩荡荡上了路。
从早上行军到傍晚,队伍在一处山脚停下,仰望上方,如刀削般的悬崖呈拔地通天之势,危峰兀立,使人望而生畏。
副将前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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