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知府大人这般忙了。”沈暄在一旁接过了话语,微笑着缓缓道:“沈某携幼弟前来也不过是送个礼钱。府上肯定忙碌的很,如今能同祁少见过一面,也便不继续在这里逗留了。”
祁裴愣了愣。
“这样……”两年的时光在他和宝儿之前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裂沟,明明当初也是那般能言善道,此时却只能像陌生人一般颔首罢了。他苦笑了一下,竟也找不出继续挽留的理由,只能被迫点了点头,“那行,今日府上招待不周,等过几日再邀请二位做客。我送你们出府。”
沈瑞卿抿了抿唇,小声的同他道了句谢。
当初也明明是那样亲密的朋友,但此时却只能像生疏的客人一般,连寒暄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他心里头忽然难过了不少,又抬着眼睛瞧了瞧那长高许多的祁裴。就在快要跨出门槛时,忽然停下了脚步,道:“当官新上任肯定很忙,等你有空的时候,来瑞卿家里玩吧?我同厨子学了怎么包莲花酥,你来的话就做给你吃。对了,我已经不在学堂里读书了,在铺子里帮我哥算账呢,你找不找我就来铺子里好了。”
原本垂着眸的祁裴顿时就愣了愣。
唇角缓缓的扬起一抹笑来,他用力的点了点头,仿佛仍是那个追在宝儿屁股后头爱笑爱闹的少年。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比自己矮上许多的宝儿的小脑袋,连他身旁沉着脸的沈暄都不管了,“嗯,你等着,我过几日就来。”
沈瑞卿此时心情才好了一些,被他揉头发都不觉得难受。他终于与祁裴告了别,重新坐上了马车回府,倒是沈暄的面孔微微沉着,一上车就揽着他在怀里用力的亲。
“唔……你干嘛,这,这是车里!”宝儿被亲的一脸惊慌,摇晃着脑袋躲开了他,但腰却还被紧紧搂着,根本就挣脱不开,“你不会还在吃祁裴的醋吧?瑞卿都……都嫁与你了……”
“都已经嫁与大哥了,还不同别的男人分分清楚?”嗓音格外低沉,沈暄几乎是抵着他的耳垂在说话,“明知道大哥最介意什么,还邀他来府里玩……那莲花酥什么时候学的?大哥怎么不知道你会做?”
“还……还没学嘛,今天晚上就同厨子学。他当初特意嘱咐要把这方子送给瑞卿的,瑞卿总不能半点旧情都不记。哎你别乱动!怎么连这种飞醋也吃!我做出来第一个给你好不好……”
也就短短的一段路罢了,沈瑞卿却被沈暄弄得气喘吁吁,满面通红,下人还以为他发了热病,吓得要去喊大夫过来。沈暄却只是一直微笑,屏退了下人之后便进了书房,说要与二少爷好好研读一下圣贤书。
结果却将那些不得见人的本子给翻了出来,直接就摊在桌上,抱着宝儿弄了起来。沈瑞卿委屈得眼泪汪汪,却又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迫坐在他怀里。谁知这吃了醋的男人还不罢休,仗着彼此衣物都在,竟然让下人送了茶水进来!
宝儿坐在他怀里,身子还连在一起,羞臊的哭个不停。丫鬟还以为大少爷和二少爷又生了矛盾,送罢了水之后就赶忙退了出去,生怕被一并给责罚了。
等到大少爷带着二少爷从屋里出来时,天都暗了。
沈瑞卿受了欺负,半句话都不想同男人讲,气鼓鼓的用了晚膳之后就进了房里,还从里头将门给锁了。沈暄也知道今日做的过了头,但想到宝儿含着眼泪在他怀里的模样,却又根本没法停下。天空中只有一轮月亮挂着,他站在门外,也不敲门,反而颇有心情的赏月看花。若是脚站的酸了,便来回走几步,故意出点声让宝儿知道自己还在门口。
里头的人果然坐不住了。
“今晚瑞卿不要同你一起睡,你自己去书房的小榻上睡!快去!不准在门口一直站着,吵得人都睡不着了!”他估计是已经缩在被子里了,声音都闷闷的,“你烦死了!老站那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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