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最开始在电视上看到卢晓曦和李莉一样当着嘉宾,小小吃惊。
后来想到卢晓曦很优秀、很努力,能获得比赛的嘉宾席位,也就不足为奇了。
反倒问了安安一句,“卢阿姨在电视里面怎么不告诉妈妈?”
安安说,“你不看电视嘛——”
更何况在安安眼里,既然隔壁的李莉阿姨能去,卢阿姨去也没什么可新奇。
第一名女选手唱歌,这几轮比赛这个姑娘都是靠唱歌撑过来的。她的嗓音空灵,似乎是经过训练的,腔风很正、精准又抓人心。
安安向爸爸妈妈还有平平介绍,“这个姐姐上次边唱歌还边跳舞——”
视线转给爸爸,一把抓过剥好的瓜子仁,又迅速掉头看向电视。
王斧不看电视,只是专心致志地剥瓜子。
他的指甲在今天剪头发时一并剪了,靠着拇指肉的手劲给孩子剥瓜子。
“安安留点给平平。”对孩子要一视同仁,男人没有重男轻女。
安安眼睛看着电视,摸索着将手里的一些瓜仁分给平平,眼睛盯着电视不放,“知道。”
鼻子哼哼,像是小猪。
瓜子不用自己嗑就送上,平平自然接过,“小心掉下去——”
勇士就在沙发底下,听到掉下去,贴在地上的尾巴摇了摇。
似乎在说不怕,它护着。
认真看电视的只有安安和万英,绿和平平都是三心二意,而男人则根本没看。
绿注意到相公的情况,笑着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好了,不用你剥了,你看电视吧。”
女人是挨着男人坐的。
王斧本一心一意地干着手上的活,女人细软的声音暖风一般吹进他的耳里,吹得他脊背痒痒。
“你要看吗?”用干净的小拇指挑着女人额前的碎发,笑容里夹杂着男人特有的坏。
仿佛说着女人要是不看电视,那么他们现在就上楼,楼上有更好看、好玩的。
绿用眼睛轻轻地责怨相公,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要陪安安看电视。”
她的手软绵绵没有力气,男人立马加快手上速度,亲手喂了几粒瓜子仁。
“辛苦你了。”知道女人害羞,这话贴在女人耳边说的。
唇边是那种餍足后的笑。
节目的画质并不清晰,加上是比赛现场,光线一会明一会暗,打来打去好不累眼。
广告也仿佛在之前全都播完了,这之间不再播放广告。
“出来了,出来了——”安安嚷着,小脸放出异彩。
和相公耳鬓厮磨的绿抬头,朝着电视望去,惊讶地开口,“王欣——”
小姑子怎么在电视上?
疑惑了,又掉头看向相公。
男人一副淡淡的模样,似乎电视上正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散发着光芒的女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安安此刻忘了爸爸和奶奶他们的不和谐,高兴地看着电视,看着姑姑灿烂自信地笑。
安安即便灵慧,可他也只是个小孩子。
王欣对于他来说,那是看着他长大的亲人,是每逢寒暑假就会和叔叔带着自己玩的姑姑。
也许大人们之间有矛盾、冲突,而他偏爱爸爸,学会在爸爸面前闭口不言不提他们。
可真正遇上他们,安安没法装出冷淡。
他还只是小孩,没有太多的心机。
万英见绿的反应,笑着问,“你认识她?”
绿幅度很小地点头。
万英笑,“这个姑娘很不错,能说会道,长得也靓。”
电视机上的王欣此刻正好露出笑意,同时配合自己的演讲做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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