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林大人过奖了,本将还是羡慕林大人一身轻松啊!”
“呵,呵呵……”林英冷笑着,转身道,“本将还要当值,赵大人请便。”
话落,她迈着步子离开。呵,这个赵濯,迟早得玩完儿!本将倒是想嫁出去,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堂堂骠骑将军之女,又是卫尉少卿,怎么就没人上门提亲呢?眼看再过半年就满二十一了,成了平阳笑柄,呵呵!
想到这里,她气得跺脚。
赵濯望着林英渐行渐远地背影,耸了耸肩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司制司柴房,翻云覆雨之后,奚舟活动着筋骨,系着自己的襦裙,整理着发丝。夏桑则抱着自己的衣物蜷缩在角落里,头发蓬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奚舟瞅了他一眼,嘲讽道:“看你一点儿都不主动的样子,还真是未经人事啊,感觉的确不那么好,你自己找人多练练吧,本姑娘能教你的都教给你了,走喽!”
话落,她就要摸钥匙开门,却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夏桑抬起手,呲牙一笑道:“呵,钥匙在本宫手里,要想出去,就得乖乖听本宫的话。”
奚舟见状,翻了个白眼,朝一侧的窗户走去,猛地推开,道:“要是想让本姑娘负责的话趁早打消这念头,我说过了,教你可以,但我穿起襦裙不认帐,拜拜!傻缺太子!”
她说着,踩在柴火堆上,翻了出去。夏桑见状,两眼发愣,这这这……还可以这样吗?喂喂,本宫只是想让你帮我更衣,更衣!
言轩突然出现在窗口,一副焦急混杂着惊讶,连忙跳进来关心道:“殿下怎么如此狼狈?那件事……进展还顺利吗?”
夏桑撇撇嘴,把衣物丢给他,埋怨道:“你方才跑哪儿去了?害的本宫被……诶,是按书上做了,可是……和赵濯描述的不一样啊!这家伙,胆敢骗本宫,看本宫不打烂他的嘴!”
言轩给夏桑更衣,一脸尴尬,见他白皙的皮肤上一块红一块紫的,有些自责,道:“是卑职不好,姐姐方才唤我,我想着您应该能应付,没想到那泼妇那么凶猛,殿下您受苦了。”
“苦……倒是不苦,”夏桑冥想片刻,说,“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甚至说——还想要。”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言轩忍俊不禁,道,“殿下,说起来,你也该娶几个妃子了!这样就可以想做就做,还能喜当爹。”
“娶妃子?”夏桑眨眨眼,说,“娶妃子就可以了吗?说起来,前些日子母后似乎提过,本宫忙于朝政给忘了,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奏请父皇,娶这个奚舟姑娘吧!赵濯说过,做了此事,要对姑娘负责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呃……”言轩听得一脸尴尬,说,“殿下,您说您要娶那泼妇?殿下,那什么方才卑职是开玩笑,不用娶不用娶,若是您想就来找那泼妇,我看她倒是对您垂涎三尺,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而且不在乎名分。”
他说着,手心里直冒汗。若是殿下纳了那泼妇,以后东宫便无安宁之日喽!
夏桑拍了拍衣服上秸秆,道:“言轩,你一会儿说要娶,一会儿说不娶,能不能打个准?奚舟的确与本宫见过的女子不同,不过……本宫还是要做一个负责人的男人。”
“是是是,殿下咱们快回御书房吧,否则皇上醒来发现您不在,又该发脾气了。”
“哦……”
夏桑耷拉着脸,拿起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大步离开……
奚舟回到了作坊,刚拿起绣花针,就被孙掌制当头一拳,她眯着眼说:“你这丫头做什么去了,我听她们说有个俊美的男人找你?”
奚舟一愣,傻笑道:“嘻嘻嘻,孙掌制,的确有,不过他找错人了,我便带他去寻人,所以偷懒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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