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那股浪劲借着酒精全开,缠着傅煦搞了一晚,早上醒来,差点没能爬起来。
他眼睛往床下一扫,光是清点了地上的套子数目,都在心疼自己的屁股。怀疑昨晚傅煦是在履行上次说过的话,阳阳看了他几次**,就做几次。
只是上次他还要拍戏,傅煦没敢太过火,现在都杀青了,傅煦就不再有顾虑。
就是他醉得太厉害,只迷糊地记起一些体位,知道他们从床做到了浴室,连套间里的沙发都没被放过,硬生生被两个男人折腾得挪了位,顶到了电视机前。
谢时冶不清楚自己是醉得太厉害在做梦还是怎么回事,他记得傅煦昨晚对他说,如果他是女人,就嫁给他。
但他也不敢去问。他才跟傅煦谈恋爱没多久,就扯到结婚,也太远了。
只是如果傅煦想同他结婚,他绝对愿意。
毕竟叫他来算他们的恋爱史,他爱上傅煦到现在,都十年了,就是恋爱没到十个月,真要结婚,怕是叫闪婚。
而且以他的当红程度,哪怕他偷偷摸摸去跟傅煦登记,也会立刻被国内扒出来,上各种头条。
谢时冶正靠在床头揉自己酸痛的腰,房间门就被推开,傅煦提着一个纸袋,没料到他已经醒了,便走过来将买好的早点取出,打开收在床头柜的小桌子,让谢时冶坐在床上吃饭。
这个态度虽然很贴心,但谢时冶觉得自己只是被睡了,不是被车撞了,没有半身不遂,他要去餐桌边吃。
他让傅煦把早餐拿到餐桌,自己穿好睡袍,掀被下床,刚迈出一步就跪了,双膝落地,磕得生疼。
傅煦大惊,跑过来直接将他抱回了床上,掀开他睡衣下摆,看那双膝盖上的伤处。
谢时冶都快丢脸死了,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睡姿不好,好像腿麻了。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被搞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谢时冶在傅煦的房间休息到了中午,总算觉得缓过一口劲,加上高良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问他在哪,谢时冶便跟高良说了房间号。
没想到高良过来,竟然是带着他的行李箱,他已经让阳阳将谢时冶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飞机是下午的,立刻要走。
杀青宴一结束,高良就来到了《出世》剧组,行程之密集,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谢时冶没想到高良来得这么急,他气闷极了,脸上也显现出来一点,抱着手臂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高良少见他对工作不满,以前再多的行程,再累再苦,因为是工作,谢时冶很少抱怨。
后来还是因为谢时冶的身体没受住,熬了几日几夜,直接进了医院输液,高良才知道这人有多倔,轻易不肯认输说累。
所以后来就没怎么给他安排太密集的行程。
只是这段时间为什么排得这么紧,高良觉得谢时冶是知道的,他完全是为了谢时冶好,没想到自家艺人竟然不配合。
果然是蓝颜祸水,从此君王不早朝,高良幽幽地望了妖妃傅煦一眼,再瞧自家艺人脖子上锁骨处的那些痕迹,更是重重地叹了一声。
对于工作的事情,傅煦不清楚内情,自然也没办法过问,就是有点懊悔,谢时冶昨晚没跟他说是立刻要走,要不然他也不会顺着谢时冶的心思胡来。
昨晚他本来从浴室出来就不想做了,不料谢时冶抱着他,说一定要弄脏他常坐的沙发,还说自己从最开始就惦记着这个沙发了,他知道傅煦喜欢坐在固定的位置,他本来也想坐傅煦坐过的地方,现在是想做傅煦坐过的地方。
傅煦被他闹得面红耳赤,又被勾得定力不在,两人胡闹到三四点钟才罢休。
高良又劝了几句,谢时冶还是不说话,傅煦便伸手握了下谢时冶:“我陪你飞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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