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有些头疼,自己带孩子方面没有经验,本身自己就是放羊长大的,本来想着让他们饿不着冷不着,水到渠成的就行了,没想到养孩子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花枝爬起来,看着姚望山说:“相公,咱们家女孩子多,这两年家里境况越来越好,到时候也能找个家境相当的,这样孩子们也要多学些才行,在京里的时候大宅门的小姐们都请教养嬷嬷,要不咱们也给孩子们请个有经验的婆子教教”
姚望山不赞同的说道:“老辈就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咱们家的姑娘也不求他们攀上什么高门大户,跟咱们家差不多就行,你看咱们家简简单单的,跟咱们家差不多的也复杂不哪里去,再说了媳妇太出挑了,夫家不喜,还是本本分分的相夫教子的好,不用去学那些歪心思。”
切,什么相夫教子,还不是没人权,男人意志坚定还好些,要是是个见异思迁的怕是就遭罪了,跟个大男人谈论这样的话题显然不适合,自家姑娘怎成为人人摆布的受气包,这事还得自己看着办,小桃就是个好苗子,以后自己也不能在家闭门造车了,要多出去走走,那些家长里短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姚望山没听见花枝回应,低头一看,这丫头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什么呢,便拍拍花枝的后背说道:“不早了,快点睡吧!”
哼,大男子主义,花枝在心里哼了一声,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二月是个忙碌的季节,庄家要陆陆续续的种上,花枝家的地照例是请长工来料理,倒不至于太忙,大半个月的功夫就忙完了。
就在村里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村里一个外出办事的人回来,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听说边境又开战了,村里一下炸了锅,上次传来这样的消息不久,上面就开始征兵,村里一下少了几十个壮劳力,战后回来的却是没有几个,让村里大伤元气,这次开战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枝也有些担心,虽说家里有些余钱,就怕到时候抓壮丁的只认人不认银子就难办了。
村里人战战兢兢的过了大半个月,最后实在憋得难受,都去找里正求着他去县里打探消息,里正心里也没底,就套了车去了县里。
一整天村里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村长回来跟大家说又要征兵,几次的征兵,村里的壮丁已经所剩无几,再也经不起这样的创伤,大家都盼着里正能带来好消息。
知道里正去县里打探消息了,大家都没心思干别的事情,老人们凑仔村里的祠堂抽着烟袋锅子,年轻的汉子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征兵的事情,半大孩子则被大人们打发到村口守着报告村长的消息,就连甚少出门的大姑娘小媳妇也聚集在一起纳鞋底等消息。
日头西斜的时候,才有孩子大喊着从村口到祠堂报信,说是里正回来了。
又过了半袋烟的功夫,才看见里正的牛车慢悠悠的停在了祠堂的门口,早有人把里正扶了下来,大家簇拥着里正往祠堂走,还不忘七嘴八舌的问道:“里正,怎么样,到底会不会征兵呀”
里正喝了口水,叹了口气,示意大家安静,这才说道:“哎,我在县里转了大半天,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也没个定音,我心思干脆去县衙问问呀,谁知道这事竟连县令大人也不知道,只是说上峰还没指示,让我回来等消息。”
有个人着急了,失声道:“那到底是征兵改还是不征兵啊,连个音都没有,大家提心吊胆的,这日子可怎么过!”
心里的不定因子被引燃,村里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我家老大上次征兵就没了,就剩下两个小的,都还没成亲呢,要是在征兵,有个好歹,家里不就绝后了嘛!”
“就是,我家二小子也没回里!”
“我家女婿倒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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