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我怎么说。”孟姝耳一脸理所应当。
吃完嘴里的东西,她笑了一笑,很感兴趣地凑过来问:“我挺想知道,你那时候看上我什么了啊?”
应许非常坦诚:“脸。”
孟姝耳一点也不觉得失望,继续问:“那后来呢?又喜欢上我什么?”
她自己早有了个答案,先声问他:“因为需要我?所以喜欢我?”
应许摇头。
“因为爱你,所以需要你。”
孟姝耳目送应许进了手术室,手术前,坐在床上面朝她这里,叫她别担心。
应轩和应母都在外面陪着她。
应许躺下来,接受麻醉后,他睡了一觉。
梦中时间仿佛是倒流的,一帧帧回到佘山的秋天,那个女孩像暖融融的太阳陪在他身边。
她是他炙热的希望。
角膜缝合手术只算个小手术,手术很顺利,术后不能立即复明,和正常的手术一样需要七天的休养,期间一直戴在纱布和眼罩。
应许不能洗脸不能洗头,整个人接近崩溃。
后来孟姝耳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他躺进浴缸里,亲自帮他洗头。
她叠了块毛巾垫在他脖子下,调试水温。
应许舒舒服服地躺着说:“说真的,你比我妈对我都好。”
孟姝耳回道:“我不介意认养一个儿子。”
应许唇角勾笑,慢悠悠抬起手往后伸,按住她脑后往自己脸上压。
孟姝耳反抗无效,从他头顶送上来双唇,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跟他贴上。
孟姝耳担心碰到他的眼睛不敢有大动作,被人提着脖子接吻,他的鼻梁蹭着她的下巴,好几次让她痒得没办法,像吃糖一样含着她的嘴唇,分开也意犹未尽。
应母刚好站在门边看到,笑着说:“大白天的,你们干什么呢?”
那一刻孟姝耳几乎想死。
终于到了应许拆掉纱布的这天,孟姝耳比任何人都紧张。
早上,巴赫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过来,应许用德文和他说了几句话,巴赫医生扭头看看孟姝耳,又回应了他几句什么。
孟姝耳在旁边听着,好奇地问应许:“你们在说什么?”
应许:“没什么。”
巴赫医生开始亲自给应许拆掉纱布,孟姝耳站在床边,屏息等待。
这双好看的眼睛重现天日,孟姝耳一眨不眨地盯着问:“怎么样?能看得见吗?”
应许眼皮轻合了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巴赫医生竟也是满脸的严肃,打开小手电往他眼睛上照了照,问了一大通孟姝耳听不懂的,她只见到应许像感受不到任何光感似的,被手电打着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变化。
孟姝耳心脏重重下沉,声音都开始发抖了,问医生:“他怎么样?”
说完想起巴赫医生听不懂中文,她又求救似的看向应母。
应母上前,和巴赫医生两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就出去了。
孟姝耳留在病房内。
应许静静坐在床上。
她看着他,无神地问:“应许,真的还看不见吗?”
应许虚虚地望着前方,点了点头。
孟姝耳安慰道:“没关系,可能只是……”
她捂住嘴巴,吸了吸气调整好哭腔,又说:“别担心,会好的。”
话才刚说完,豆大的眼泪就一颗连着一颗滚落下来,她手心紧紧捂住脸,不发出任何声响,肩膀无助地颤抖着,仿佛天都塌下来了。
应许目光收紧,光着脚下地,冲过来把她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想我死吗?”
孟姝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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