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暴殄天物啊!送上门的也不要,摸一下就晕倒完事,值得吗?”素问镜一个劲地为郑能谅可惜。
郑能谅如释重负道:“长痛不如短痛。”
素问镜嘿嘿一笑:“你可以亲她一下,或者来点更激情的举动啊,反正都快把持不住了,就不要浪费嘛。”
郑能谅翻了个白眼:“最后还不都是一样进这里,有什么区别?”
“起码爽到了呀,人生得意须尽欢咯。”
“你说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没脑子,就一张会吧啦吧啦的大嘴。”
“你就嘴硬吧,心里指不定多后悔呢。”
“别废话了,让我赶紧选好走人,车快到站了,别到时候引来一堆围观的。”
“我也很好奇,在这段时间里,那姑娘会对你的肉身做些什么,哼哼。”
“你别胡说八道,那可是在公交车上。”
“二层又没人,一对小情侣在角落里做什么,人家也不会多管闲事的。”
“懒得理你。”郑能谅仰起头,只看见一只苹果大小的金蛋,心中暗暗庆幸:还好刚才只是轻轻摸了下她的脸,如果太亲密的接触,蹦出一堆金蛋来,那就难选了。
可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未来也不那么好选。几年后的戴珐珧美艳如初,衣着依旧时尚,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坐在一张靠背上缘严重褪色的单人沙发上,面带愁容,一边比划一边说着什么。她跟前摆着一只玻璃茶几,茶几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警察四十来岁模样,鬓角有少许白发,侧着身子倚在沙发扶手上,时而抬头跟戴珐珧说话,时而低头在厚厚的本子上记录。整个场景就是二人的无声对话,没有前因与后果,郑能谅看了好几遍,只能判断戴珐珧遇到了麻烦事,可不知具体何事,也看不出来究竟是警察在找她问话还是她在向警察寻求帮助。
有一次提问机会,但与素问镜打过无数次交道的郑能谅深知其顽皮古怪,要想获得有用的线索,必须细细斟酌发问的内容,倘若直接问“这事是好是坏”,得到的回答八成是“自己判断”,还有两成是“有好有坏”,白白浪费了机会;如果问“她到底在做什么”,很可能被呛“有眼睛不会看么”;至于提“盗取、定格,哪一种对她更有利”、“定格这一幕会不会对她造成伤害”之类的问题,更别想得到正面回答。在有限的时间里,他绞尽脑汁地想了个自认为比较靠谱的问题:“这警察是来帮她的还是来查她的?”
素问镜言简意赅地答道:“查,也是帮。”
由此看来,戴珐珧应该是做了什么错事,引起了警方的怀疑,所以对她展开调查。郑能谅又看了一眼画面,她虽然气色不太好,却还未被采取强制措施,面对的也只是一名问话做记录的警察,环境也不像在公安局,可见警方并未掌握切实的证据。那么后续发展不外乎三种可能:戴如实交代,警方依法处理;戴隐瞒真相,调查陷入僵局;戴隐瞒真相,警方通过别的途径破案,然后依法处理。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结果,“盗取”似乎是个简单直接的选择。可根据素问镜的暗示,警察查她其实也是帮她,那就意味着,如果破坏了这场调查,反而有可能对她造成更为不利的影响。
郑能谅十分纠结,但海棠树并不等他,枝头的叶片纷纷蜷缩,枯萎。郑能谅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握着黄金分戈的手,一抬胳膊,金蛋应声而坠,落在了他的掌心。他将金蛋托至面前,静静地打量着。素问镜也满心好奇,耷拉着长舌头,一言不发。只见郑能谅用手指轻轻擦了擦金蛋那映着未来画面的表皮,放到唇边,对着那名警察的位置咬了下去。
“你想清楚了?”素问镜用舌头舔了舔嘴角,问道。
郑能谅皱着眉头嚼了几下,才把这一口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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