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然她趁火打劫就……”
“公交车上你怕什么?”
“你不知道,她这人不按套路走的,还喝了酒,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哟,那我要多留你一会儿,很期待她的表现呢。”
郑能谅瞪了素问镜一眼,不再搭话,兀自探头探脑找金蛋去了。这一吻的力度不小,弹出了三颗棒球大小的金蛋。郑能谅定了定神,凑近它们,争分夺秒地研究起来。
第一幕平淡无奇,应该是一间西餐厅,戴珐珧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吃着意大利面,餐桌对面伸过来一只纤细的右手,将一个信封推至她面前。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吃面,一口一口,很认真,也很慢。第二幕发生在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戴珐珧神色慌张地朝安全出口的方向快步前行,边走边回头张望,忽然,她从旁边输液架上拽下一瓶药水朝身后猛丢过去,同时撒腿狂奔起来。第三幕是最不可思议的,戴珐珧穿着美丽的婚纱,而身边的新郎竟然是郑能谅!二人手牵着手,站在缀满鲜花和彩灯的舞台中央,迎着蜂拥而上的闪光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郑能谅的注意力完全被婚礼这一幕吸了过去,他想不到自己娶的会是戴珐珧,倘若是秦允蓓或孟楚怜,他都不会这么惊讶;他也想不到自己与戴珐珧的感情进展会如此之快,这场婚礼应该发生在下一个猴年马月,也就是他大学毕业后没多久,这与他的性格和人生规划都极不相符;更令他想不到的是,画面中他与戴珐珧手牵着手,两人都没戴手套,肌肤接触一目了然,竟然没有出现任何状况,难道说,在那个时空里,他的盗格能力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此之前,他不敢想象一名与异性不能正常接触的盗格者可以过上普通人的婚姻生活,这也是困扰他多年的爱情障碍之一。而眼前这一幕让他看到了幸福的可能,是一条充满希望的人生之路,定格它,是明智的选择。郑能谅却不是一个明智的人,他看到了选择定格这一幕的好处,也想到了定格的代价。他又看了看另外两颗金蛋,然后做出了令人意外的选择:盗走婚礼。
不光是人,连素问镜都觉得很意外:“你是不是兴奋过度手抖了?割错了吧?”
郑能谅故作惊讶状:“哎呀,真割错了!本来想割掉你那根讨厌的舌头的。”
素问镜把舌头往里一缩:“说真的,这样的新娘这样的婚礼哪个男人不喜欢?按常理应该定格才对,你是不是想定格来着,没接住?”
“不,我就是希望这一幕不要发生。”
“这我就不懂了,你是个独身主义者?还是你不喜欢这女的?再或者你根本就不喜欢女的?不对啊,信息库里都没提到你有这些倾向呀……”
“呃?信息库?我还有**吗?”
“这算什么,你平时一言一行都在盗格空间有记录的,这是对盗格者的规范化管理……”
“一言一行……那我洗澡、上厕所、打飞……游戏什么的,全都在你眼皮底下?”
“咳咳,我也不是什么都看的,全世界又不止你一个盗格者,我不可能面面俱到,随机抽查,抽查而已。”
“哦,那麻烦你下次再看我**的时候能不能先用马赛克处理一下?”
“呃……还是说正事吧,你为什么不希望婚礼发生?”
“我觉得结婚应该出于真心相爱,而且独一无二,虽然我不知道几年后的我为什么会和阿珧结婚,但以目前的状态扪心自问,这场婚礼并不符合这两项条件。”
“或许在接下来这几年的相处,你们彼此相爱了呢?独一无二了呢?”
“从感情角度看,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好说;但从逻辑角度看,她应该不是我的命中真爱。”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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