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西都,想跟我重新开始,谁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如果不是为了来见我,也许她就不会……”祝班长握在门把上的手因用力而颤抖,声音也渐渐沉了下去。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听上去近在咫尺。祝班长反应迅速,一把拉开门,喝问道:“谁?!”
话音未落,一个黑影倏然扑入他怀中,夹着酸臭的酒气和绵柔的香水味。祝班长抓住对方的肩膀刚要往外推,郑能谅却叫了起来:“阿珧!怎么是你?”
戴珐珧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在祝班长的双手间摇摇晃晃,一听郑能谅的声音,才撩开散落在额前的秀发,痴笑着说:“咦?这不是……你也来这种地儿?还以为你就会……会……会……”
“你认识?”祝班长警惕地问道。
“嗯,一朋友,学校里的。”郑能谅边说边上前帮他把戴珐珧扶进了包厢,安顿在沙发上,抬头一看祝班长满脸不安的神情,忍不住开玩笑道:“瞧把你紧张的,她都醉成这样,就算不小心听到我们几句对话,酒醒后也都忘干净啦,难不成还要杀她灭口?”
祝班长没有笑,快步走到门边,朝四周看了看,回头对郑能谅说:“我先走了,不能让人发现我还跟你在一起,管好她,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等郑能谅回答,他就闪出门外,在走廊上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包厢里剩下孤男寡女,戴珐珧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一身酒红色的薄纱无袖连衣裙随着呼吸轻轻抖动,深不见底的领子和空空荡荡的后背令春光一览无余。郑能谅蹲在沙发前,无心赏风景,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脑海中时而浮现出数月前发生在公交车上的一路纠缠,时而跳跃至几天前医院厕所里的一场合作,时而回想起半小时前另一个包厢里的一番对饮,以及对饮时他所敬的点点滴滴。他开始担心秦允蓓,同样烂醉如泥的她也可能闯入某个陌生的房间,投入陌生的怀抱,即使没有乱跑,那个服务员也未必会尽心尽责照顾好她,她可能被冷风吹到而着凉,可能吸入呕吐物而窒息,可能磕磕碰碰而受伤……他越想越坐不住,霍然起身走到门边,冲走廊里喊道:“服务员!服务员!”
“呕……”戴珐珧突然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郑能谅连忙跑回去扶起她,叹道:“唉,每次都醉,酒量不行就少喝点嘛。”
“谁说不……不行?你来!比比!”戴珐珧边说边扑到桌上找酒。“酒呢?谁把酒都收走了?”她又把视线投向墙角的小冰箱,踉踉跄跄地发起了冲锋,被郑能谅一把拽住:“不能再喝了!”她挣扎着叫道:“不行!一定要比!”
郑能谅虽然戴了手套,却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一边试图抓住她挥舞的双手,一边往后缩着身子保持距离:“不用比,你最厉害,你酒量最好了。”
戴珐珧忽然停止挣扎,瞪着他问:“你躲什么?我身上很脏吗?很臭吗?!”
郑能谅一愣:“啊?没有没有,就是……有点味道。我酒精过……”
“是这个味道吗?”不等他说完,戴珐珧猛一挺身,撅嘴向他袭来。
有过公交车那次前“车”之鉴,郑能谅也留了一手,马上屈肘格挡,正好卡住她的锁骨,避免了再一次被强吻的命运。不料戴珐珧来势太猛,一下将他冲翻在地,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幸运的是,虽然她穿得很少,但他裹得很严实,两人并没有发生直接的肌肤触碰。可惜他还来不及庆幸,就见万千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张红苹果似的俏脸也直扑他的面门。
他飞快地抽出双手,一手托住了她的脑袋,一手护住了自己的脸,然而还是有几缕头发在惯性作用下趁虚而入,冲在最前面的已扫向他的双瞳。他退无可退,也没有更多的招数,只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阳光有些刺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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