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身看看卫生间,嘟哝道:“剩下的那些,我记得好像放在柜子……还是马桶盖上的,啊?不会被我稀里糊涂冲走了吧?”
秦允蓓连连摆手:“不用找了,酒醒了就好。”
郑能谅暗暗佩服,戴珐珧这一番话和表演既填补了他刚才那个故事里道具的漏洞,又解释了她短时间内从醉酒到清醒的转变,还完美地勾勒出一幅孤男寡女在包厢里和谐共处的画面:他在沙发上昏睡,不具备作案能力;她在卫生间里吃醒酒药,不具备作案时间。
告别了戴珐珧,二人离开包厢,穿过迷宫般的长廊,朝大门走去。秦允蓓紧紧握着郑能谅的手,尽管隔着手套,他的掌心仍能感到源源不断的温热。
“哎,我们走太急,应该送阿珧回她朋友的包厢才对,她刚醉过,一个人不知道行不行?”秦允蓓面露忧色。
“没事的,她醉得还没那么厉害,”郑能谅忽然为刚才的谎言感到有些内疚,“不要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秦允蓓迷茫地看着他:“不然呢?”
郑能谅放慢脚步,一边比划一边分析给她听:“呐,假设她不是她,我不是我,单纯从逻辑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本来不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同时开错门进入同一间包厢的概率有多少?碰巧一个昏迷、一个喝醉的概率有多少?更巧的是,他俩还是认识的,一个带了醒酒药,正好被另一个捡去用了,而另一个酒醒之后,既没离开包厢也没跟他发生点什么,这种事,一般人都会怀疑的吧?”
秦允蓓抿起嘴,露出无奈的表情:“你也知道,上学期我逻辑课只拿了40分。”
“我说的不是逻辑是常识!”郑能谅不禁为她的没心没肺感到着急,“有些事怀疑一下、追问一下或许就交代了呢。”
秦允蓓却一点也不急,笑着反问道:“呵呵,交代什么?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能有什么可交代的?再说了,为什么要交代呢?每个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自己的,根本无须向别人交代。”
迎着她真诚的目光,郑能谅终于释然一笑:“哟,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近朱者赤,还不是被你熏陶的,”秦允蓓挽住他的胳膊朝公交车站走去,“自打跟你在一起,我就感觉自己比以前更有文化更有思想了,气质上去了,品位提高了,眼前的世界焕然一新。”
郑能谅忍俊不禁:“气质品位不好说,但你这拍马屁的功夫已经跟裘比轼有的一拼了。”
“没开玩笑,真的有变化呢,你看我这气色,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皮肤是不是更水嫩了?整个人感觉特别精神,特有胃口,吃什么都香!”秦允蓓轻轻晃着身子,娇笑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啊?”
“你的特有胃口、特别神经是与生俱来的,不是我的功劳。”郑能谅的内心认可爱情力量之说,也认定了这个可爱的姑娘,可嘴上还是改不了拿她开玩笑的习惯。
秦允蓓虽然天真单纯,却不乏女人对爱特有的敏感性,一脸得意地对他说:“承认吧,跟我在一起,你也变了。”
“变胖了?还是变傻变丑了?”郑能谅犟嘴装傻。
“变得喜欢我了,哈哈!”秦允蓓说完,快乐地张开双臂在风中转了好几个圈,笑声和舞步震动了苍穹,抖落漫天雪花。
郑能谅的脸滚烫似火,令白色的精灵们一触即融。他用力搓了搓脸,说:“没发现啊,你脸皮也变得厚起来了。”
“你没发现的事还多着呢。”秦允蓓做了个鬼脸,不等他接茬,便拽起他冲上了刚刚靠站的公交车。为了尽快转移话题,稀释她那句话造成的羞涩与尴尬,投完币,他轻声追问道:“还有啥事我没发现的啊?”
“嘘……”秦允蓓竖起食指,“听,好空灵啊。”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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