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会早半小时以上。郑能谅正要提醒孟楚怜这一点,缩小探查范围,却见她噌的一下翻身站起,朝他连连招手。他知道她已得手,便小心退出门外,问道:“怎么样?看到什么了?”
孟楚怜神情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说:“找绳子。”说完,就带着一头雾水的郑能谅在整个楼层翻找起来,很快就在一个杂物间里找到一条尼龙绳。二人又飞快地跑回监控室,郑能谅忍不住问道:“干嘛呀?”
孟楚怜朝太子文一努嘴:“绑起来。”
郑能谅吓了一跳:“过了吧。”
孟楚怜把绳子往他手里一塞:“啰嗦!想知道女朋友出什么事就赶紧的。”
郑能谅心一横,三下五除二将酣睡中的太子文绑了个严严实实。刚打完结,太子文就惊醒过来。孟楚怜眼疾手快,一把抓起操作台上那双臭袜子,用力塞进他嘴里,噎得他瞠目结舌,呜呜直吼。
“不许叫!”孟楚怜摸出那根刚才在网吧取血用的银针,在太子文眼皮上晃了晃,“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了,我们马上走,撒谎,俩眼珠串个糖葫芦!”
太子文连连点头,孟楚怜便把从胖网管那里拿来的照片给他看:“这个女的认识不?”他看了一眼,摇摇头。她把照片往前一送:“看仔细!”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她又问:“去年十一月十三号,她有没有找过你?想清楚再回答。”他看着地面回忆了片刻,刚要摇头,就被她狠狠拍了一下天灵盖:“说了让你想清楚再回答!”他呲着牙连连点头。“好,”孟楚怜挺直身子,指着郑能谅对太子文说,“现在你告诉他,这女的那天来让你做了什么。”
郑能谅这才明白了孟楚怜的用意——她不能把她在盗格空间里看见的他所不知道的过去直接告诉他,所以要让事实从太子文的口中说出来。孟楚怜一手捏着太子文嘴里的袜子,一手晃着银针警告道:“我现在拿掉这个,你不许叫,只准小声回答问题。敢呼救,就算有人听到赶来,你也已经变成瞎子了。明白么?”太子文点点头。她便抽出袜子,举着针对准他的脸:“说。”
太子文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低下身子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唾沫,又连忙抬起头,咧着嘴冲操作台上的茶杯直抬下巴:“水,水。”
“自己袜子还嫌臭呢?”孟楚怜不耐烦地挥了挥银针,“先回答问题!”
太子文愁眉苦脸地答道:“她,她没让我干嘛。”
孟楚怜一瞪眼:“不老实是吧?我告诉你,你俩做了什么我是一清二楚的,只不过我这朋友想给你个坦白的机会,别不识好歹!”
太子文偷瞄了郑能谅一眼,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神色有些焦急又有些茫然,心中不禁忐忑,又存几分侥幸,支支吾吾道:“真没做什么,就是个网友嘛,玩玩的。”
孟楚怜二话没说,一手将袜子塞回太子文的嘴里,另一只手瞬间调转方向,银针径直朝他的手背刺了下去。郑能谅和太子文都没想到她来真的,更没想到银针刚一入肉,孟楚怜就晕倒了。
郑能谅一边飞快地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一边用身子挡在她和太子文中间,假装跟她说话:“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每次一冲动就气血攻心头晕眼花,下手也没轻没重,幸好这次只是扎他手,要是跟上次一样,扎人命根子上,治都治不好,来,把针给我……”
他的缓兵之计和疑兵之计同时奏效,太子文听得胆战心惊,孟楚怜也立即从盗格空间回来了,悻悻道:“见鬼,忘了针上沾过我的血了!”
郑能谅顺水推舟继续吓唬太子文:“是啊,你的乙肝还没痊愈,要是传染到人家多不好。”
孟楚怜白了他一眼,刚要问“什么乙肝”,余光瞥见太子文煞白的脸,便心领神会道:“那别用银针了,你把我包里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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