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她脸上撩了一下。
“小心!”郑能谅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拦,那火红的舌尖已经缩回原位了。见他紧张地在孟楚怜脸上左看右看,黑素镜哑然失笑:“喂,我每天漱口消毒七八遍,比你干净。”
“我是怕你烫到她!”郑能谅没有看见伤口才放下心来,没好气地说,“刚才还看你喝岩浆呢!”
“不用高温怎么消毒?”黑素镜的回答天衣无缝,还趁机一针见血地反击道,“我看你不光是担心她,而是嫉妒我吧?你想做却一直没敢做的事,我一秒就办到了,嘿嘿!”
郑能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孟楚怜倒大度地开起了玩笑:“想不到前辈撩妹的手法如此娴熟。”
黑素镜哈哈一笑:“哪里哪里,欣赏至极,情不自禁。”
孟楚怜马上言归正传:“这姓戴的当时既然被流放了,怎么又能回来祸害别人?”
“流放嘛,又不是终生监禁,总有个期限的。”
“多久?”郑能谅追问道。
“这就说不准了,无论泄密者还是知情人,流放期限皆随机而定,少则三五年,多则一两个世纪。”
“呃?不对吧,”郑能谅心算一下,“三五年?我记得录像厅之后过了大半年,就在联谊宿舍见到她了啊!”
“呵呵,你应该知道,盗格空间的时间流速是地球的七倍,同理,异界的时间流速也是盗格空间的七倍,所以,异界与地球的时间比是四十九比一。”
“天哪!”孟楚怜惊羡不已,“她在异界一呆几十年?回来才老了不到一岁!这哪是什么惩罚啊!分明就是传说中的驻颜术嘛!”
郑能谅心中的谜团又解开了几分:“难怪上次联谊宿舍见面时,她的舍友们都说她神出鬼没,一连几个月不见人影,耿志寒也提到过,她在十九岁生日那一晚之后就没了音讯。”
“哼,耿志寒那四肢发达的傻帽,空有一副好身材,要不是当初看在他追了我那么多年有点可怜的份上,他连我的脚趾头都舔不到。”戴珐珧一脸不屑。
郑能谅想起当初耿志寒醉后吐出的那番话,不胜唏嘘:“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可真够狠心。”
孟楚怜愈发看不惯也看不懂戴珐珧:“我说,这个蛇蝎女人难道一生下来就是暗黑盗格者?”
“不,”黑素镜缓缓道,“在此之前,阿珧只是个普通人,而就在那一晚,当她站在这儿等待接受惩罚的时候,她心中积聚已久的黑暗力量与你们脚下这座不仁火山产生了共鸣,引发了一场大爆炸。”
“大爆炸?”郑能谅低头看看四周的山体,“可这一点也没有火山爆发过的痕迹啊。”
“呵呵,爆炸的又不是火山,”黑素镜用舌尖指了指戴珐珧,“只是她的灵魂。”
“哼!怎么没把她炸死呢!”孟楚怜甩给戴珐珧一个鄙视的眼神。
郑能谅则望着戴珐珧略显瘦弱的身躯,觉得灵魂大爆炸这种事实在荒诞离奇,可转念一想这些年来不可思议的盗格经历和今晚接二连三的奇诡见闻,不禁觉得一切又那么不足为奇。他的思绪再次飘回录像厅那一夜,定在戴珐珧的侧脸,面对连他都有几分不适的血腥镜头,她那享受的表情和炽烈的目光,如今看来,竟如头戴禁食口罩的汉尼拔博士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暗黑盗格者极为罕见,十亿人中也未必会出一个,”黑素镜幽幽地补充道,“你们应该知道盗格空间的胀缩效应吧,阿珧的心理阴暗面本就远超常人,加上胀缩效应的作用,又恰好与不仁火山的黑暗频率一致,才会发生这种超低概率的突变。所以,暗黑盗格者是个异类,既不算标准的盗格者,也不属于暗黑盗格空间。”
孟楚怜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暗黑盗格者就像是一种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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