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传单,搞些小恩小惠的活动,都是你最拿手的把戏,你还厚着脸皮亲自上阵,一对一地劝人投资,那嘴巴,死人都能给你说活。更不要脸的是,你们专挑老年人下手,欺负他们辨别能力不强,根本禁不住你们这一套套花里胡哨的忽悠,可那些都是人家辛苦一辈子的血汗钱,你们也好意思贪!”秦允蓓噼里啪啦一顿数落针针见血。
“贪?哼哼!”裘比轼冷笑一声,“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贪,这骗局能成功?那些投钱给我的,哪个不是贪我给的高息?这些帮我干活的,哪个不是贪我给的高薪?贪?是人都贪!别跟我在这儿装什么圣人!你爸做生意那么多年,难道是为了公益事业?没他的贪,你能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他当初给我钱开酒店,还不是为了让我替他多挣钱!行行好吧!都是一个粪缸里的蛆,谁看谁都跟照镜子似的,还有脸嫌弃对方恶心?”
秦允蓓气得小脸通红:“不许你这么说我爸!他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从不干违法又昧良心的事!”
“我也没昧良……”裘比轼正要用三寸不烂之舌顶回去,却被郑能谅平静而有力的一句话打断:“哼,人嘛,有需求就会有**,但不能失法度;有**难免起贪念,却必须守底线。贪得,不可无厌;利己,不要损人。”
裘比轼哽了两秒,皮笑肉不笑道:“呵,不愧是才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可惜是说一套做一套。表面上看你无欲无求,其实你比谁都贪,只不过你贪的不是利,而是名。以拒绝我的邀请博取闲云野鹤之名,以讽刺我的为人博取正人君子之名,以迎合大众心态的文字博取仗义执言之名,最高明的是,还能利用小蓓怪病缠身主动离开的机会,以放浪形骸的姿态博取用情至深之名。装得如此到位,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不服不行……”
“放屁!”秦允蓓骂道,“小人之心!说装谁能比过你?不过这些名,你再怎么能装也装不出来,因为你跟他根本不是一种人。”
裘比轼嘿嘿一笑:“当然不是一种人,我是活人,而他和你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说着朝光头男和刀疤脸使了个眼色,二人便杀气腾腾地朝郑能谅和秦允蓓扑过来。
“等一下!”郑能谅将秦允蓓护在身后,连退几步,冲裘比轼喝道:“你想清楚!杀人可是死罪!”
裘比轼耸耸肩:“我想清楚了啊,所以明天就要远走高飞咯!呵呵!”
“跑……”郑能谅猛想起刚才一见面时秦允蓓说过的话,心念一转,立刻对那些帮凶展开心理攻势,“你们都听到了,姓裘的其实一直在利用你们!现在他跑了,诈骗、绑架、杀人,这些罪就全算你们头上!还替他卖命?!”
“嚯嚯,学会用离间计了,不错不错,”裘比轼不慌不忙地鼓起了掌,得意地朝左右扫了一眼,“可惜他们不傻,每人几百万白拿的?只要有钱,哪儿不能去?我能跑,他们就没腿吗?你以为这些罪能吓到谁?这么多年玩下来,什么勾当没干过?你以为他们的手跟你的一样干净吗?摸女人还要戴个白手套,哈哈哈!”
听着裘比轼肆无忌惮的狂笑,再看看打手们无动于衷的表情,郑能谅的心一沉到底,却绝不甘心让秦允蓓的生命终结在今晚,只好暂时收起对裘比轼的愤怒和鄙视,换上了商量的语气:“那,这样!这样好不好,你现在把录音笔拿去,先让你的手下把她看管起来,等你安全脱身之后再放掉,不就没必要杀人了吗?反正你一逃出国,就算她不报警,那些被骗钱的人也会发现,这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你无非就是因为现在还没脱身,不能让她走漏风声,对不对?”
“唔,好像说得挺有道理耶,”裘比轼若有所思地咬了咬嘴唇,用手指比划着模拟郑能谅的提议,“先把她关起来,然后我逃出国,然后再把她埋了……”
“不是不是!是把她放了!”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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