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比赛照旧,不过就是换了个幕后东家,这就是看不见硝烟的丛林战争……
那根没有点燃的烟在他唇边不停抖动,许久才恢复平静。
章总随后整了整衣服,一转身,昂首阔步离开医院。
公司还在,还没垮台呢。
人也不会垮,绝不轻易向牛鬼蛇神们认输低头。
……
一场大雪再次覆盖京城,故宫的红墙黄瓦在雪中美如幻境。
裴琰沿着午门的墙根儿溜达,伸手摸一摸大门上古朴的铜钉,等他啸哥前来汇合。他们约好的,每年冬天都在雪中重游故宫,玩儿个小浪漫,就好像两人一直都在谈恋爱。
《刺兄》剧组在年前杀青。裴三弟在刑场上被挖心剖肝的一幕极为壮烈,是真的挖出了裴琰攒了一肚子的愤懑和晦气,都挖干净了。他要收拾心情重整旗鼓,等来年再战江湖。
一段鲜红鲜红的血,泼在片场的雪地里,十分刺眼夸张,在镜头前渲染着暴力美学。
三兄弟在片场都领了便当,剧组发给每位爷一个大红包驱霉辟邪。大红包塞到严总手里。严小刀一看:“这不就是老子的钱么,你们拿我的钱给我发红包?你们什么毛病啊?”
庄啸笑道:“红包您必须收下,领了便当就得再领一份红包。”
而且,因为影片中有一个墓碑镜头,上面贴了严总的黑白照片。依照圈内迷信,现场拍摄时都要在那张照片后面贴一层红纸,用红光破除不吉。
严小刀就问:“那,这钱我应该怎么花?”
裴琰特别实诚:“老板您应该请我们大伙儿吃饭。”
严小刀大笑,挥手一招呼:“来吧,去塘沽,上我的船,吃海鲜。咱们现捞现吃!”
……
兄弟们各奔东西,都回家过年去了,到年后开春才会重新聚齐开工。京城现在就剩庄啸和裴琰俩人。
萨日胜也回老家过年了,邢瑢没有跟随同去。
临别时,邢瑢对小萨说:“你自己回去吧,我等着你。你回来的时候,如果还是单身,我们就在一起。如果你不再是单身了、有媳妇了,也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你永远都是我最珍贵的宝宝。”
两人攥着手,不出声地对望了很久。小萨摸摸邢瑢的头,又从腰带上拿下玉坠子鼻烟壶留给瑢瑢。
宝石项圈留给火化的白马,鼻烟壶就留给瑢瑢。
“你身上都秃了,”邢瑢笑说,“回到家让你阿妈一看,哎呀,宝宝身上的首饰都哪去了,妈妈给做的宝贝都没了,路上被人打劫了么。”
萨日胜亮出袖口腕上的珠子手链:“还有这个宝贝么。”
……
春晚在京最后一轮带妆彩排。大批上了终选节目单的演员们,在后台紧张地等待上场。这已经是最后一轮过关斩将,千军万马走独木桥,谁都想要留下,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刷掉了。
包小胖同志托关系弄到一张彩排的观众席票,坐在演播大厅里看节目,等待他的女神登场。
他以前在喜剧圈子里做过艺人经纪。他一直都喜欢一位在春晚演小品的女演员,暗恋人家好几年了。那女演员是正经科班表演系毕业,但志不在做明星而擅长演小品,号称圈子里“最美喜剧女神”。
那个小品演完了,掌声和笑果还不错,但看得出来主演略有紧张,有两个包袱都“滑”过去了没有卯上,能不能进入最终名单就看总导演的心情。
女演员下场到了后台,迎面碰见穿成西装革履特别正式的包小胖同志。
“小胖哥?你咋来了?”女演员瞅着这人。
包小胖从背后拿出硕大的一捧红玫瑰,周围就有很多人开始起哄“o——”
女演员愣住,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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