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快哉,快哉!”几杯酒下肚,雍洪顿感心情畅快,感叹一声。
“看起来雍公子酒量不错!”
雍洪摇头失笑道,“一般而已,在下不怎么饮酒,只有逢年过节,或是喜事来临,才会小酌几杯。”
“酒乃怡情之物,不宜多饮,看来雍公子深得酒中妙趣!”
雍洪摇头笑道,“姑娘抬举在下了。哦,对了,香儿姑娘,你与易公子、辽公子是如何结识的?”
“这个嘛,说来话长了!易大哥行侠仗义,几次三番救香儿脱险,因此相识,而辽公子嘛,呵呵,算是不打不成相识,他曾与香儿同住一家客栈,后来又在朋友的家中偶遇,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雍洪了然地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易公子和辽公子虽然性格迥异,却都是义薄云天的大丈夫,令人钦佩!尤其是易公子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呵呵,的确,辽公子是辽国人,第一次涉足中原,在江湖上默默无闻,情有可原,而易大哥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啦!两位一个沉稳,一个活泼,均是武林高手,而且光明磊落,侠肝义胆,的确令人仰慕!”
“哈哈哈哈哈,还以为香儿很讨厌我呢,没想到今天才听到了香儿的心里话!”这时,猛地响起辽湘戏谑的笑声。原来就在雍洪和蒲香攀谈之际,易文清和辽湘双双踱下楼梯,恰巧听到了蒲香的话。
蒲香和雍洪纷纷扭头看去,见一身白袍的易文清和一袭契丹服饰的辽湘踱了过来,瞥到辽湘脸上那标志性的笑容时,蒲香尴尬地撇撇嘴,心中咒骂:真是的,这个辽湘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候出现,刚才她的话都被辽湘听去了。
见易文清和辽湘走进,雍洪适时站起身,一抱拳,道,“两位稍迟了些,香儿姑娘早就下楼了。”
“呵呵,我们姗姗来迟,见洪兄与香儿对饮小酌,打扰了!”易文清笑道。
“哪里哪里,请坐!”随即,四人围坐在桌边。
辽湘斜睨着一旁神情尴尬的蒲香,调侃一声,“原来香儿是十足的心口不一之人呐!我今天领教了!”
蒲香心虚地抿抿唇,一脸尴尬,可仍旧瞪着辽湘,反唇相讥道,“这叫心有城府,哪像某人,喜怒形于色,得罪了人还不自知。”
辽湘一怔,不悦地看向蒲香,质问一声,“香儿在说谁?”
“总问这种无聊问题,香儿在说谁,辽公子难道不知吗?何必多此一问!”
辽湘不满,刚要开口反驳,易文清赶忙打圆场,“好了,你们两人呐!一见面就吵,最近越吵越凶,让洪兄见笑了!”
雍洪摇头失笑道,“哪里哪里,辽公子,香儿姑娘生性率真,着实令人羡慕!”
“雍公子,还是你说话中听!不像某人!”蒲香笑道,斜睨了眼辽湘,不屑地撇撇嘴。
“洪兄,如果你尚未娶妻,小弟奉劝你一句,像某姑娘这种性格的女子,千万不能娶,一旦娶回家,家里将永无宁日。”辽湘睨着雍洪,意味深长道。
一旁的蒲香自是知道辽湘含沙射影,可又无可奈何,只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见辽湘与蒲香这副水火不容的架势,雍洪与易文清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失笑。雍洪道,“想必大家也饿了,咱们吃晚饭吧!”
叫来店小二,几人点了几样菜,便开始吃晚饭,席间禁不住攀谈起来。
“洪兄剑术精湛,敢问出自何门何派,师父姓甚名谁?”易文清问道。
“在下无门无派,从小由师父抚养长大,并授予武功,但师父的大名,在下不知,问过几次,师父都是讳莫如深。”
辽湘狐疑地一挑俊眉,道,“连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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