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在蒲氏山庄的后山发现了山洞,里面藏有一些医书、草药,还在山洞附近发现了一个新坟,里面埋藏着一个白发老头哦,那便是神医——冉胥先生,他的死因与袁月姑娘相同,均是被扭断脖子所致,都是被双竺所杀,目的是杀人灭口。唉,事情大体就是如此了!”
听完蒲香的一席话,几人面色凝重,许久不曾开口,过了一会儿,辽湘率先问道,“香儿,那个拄拐老伯就是双竺一事,只是我们的推测,你是如何断定的?还有尚冷竹就是古斯苍,这也是我们的推测,你为何这么肯定?”
蒲香抬眸瞟了眼辽湘,从衣袖中抽出一个纸团,放到桌上,道,“这个纸团是昨日双竺托人递给我的。”
易文清拿起纸团,展开给大家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黑字:要想知道尚冷竹在哪儿,今夜子时在镇东头的小溪边一叙,独自前来!
几人微惊,纷纷睁大了眸子,不约而同地看向蒲香,易文清急声问,“香儿,这个纸团是你昨天收到的,昨晚你,你去赴约了吗?”
蒲香瞟了眼易文清,又看看大家,点点头。
“什么!你真的独自去赴约了!”辽湘疾呼一声。
唉,蒲香暗自叹息一声,点头应道,“是,香儿去了,险些遇害,不过还好,有惊无险!”
“香儿,你怎么这么冒失!这分明是有人引你上钩,要对你不利啊!”易文清担忧道。
蒲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香儿清楚,都明白,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香儿想弄清真相,就前去赴约了。”
袁朗适时问道,“香儿姑娘,那后来呢?”
蒲香便将昨夜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大家听,几人均是一副吃惊又恍然大悟的神情。
辽湘长叹一声,“没想到尚冷竹真的就是古斯苍!他一直隐匿在蒲氏山庄,这人心机太深了!”
易文清也点点头,道,“咱们本就怀疑尚冷竹就是古斯苍,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昨夜双竺的话证明了一切,双竺要杀香儿,没必要在香儿临死之际还要欺瞒一番,如此想来,双竺的话还是可信的。”
一直未开口的雍洪适时问道,“香儿,昨夜双竺说了尚冷竹在何处了吗?”
蒲香摇摇头,道,“香儿问了这个问题,可是他没有回答,然后就要杀香儿,还好鬼面人——古斯苍,也就是尚冷竹适时出现救了香儿一命,否则,香儿就再也见不到大家了。”
“唉,现在倒可以理解为什么鬼面人独独不杀香儿,原来他就是尚冷竹,他对香儿有意!”辽湘感叹一声。
蒲香皱了下眉,撇撇嘴。
唉,袁朗长叹一声,“我终于知道杀害月儿的凶手了,原来凶手叫双竺!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边说袁朗便握拳狠狠地凿了下石桌,眸中满是凌厉和阴狠。
几人都暗暗叹了口气,默不作声。
*
晚上,为了给袁朗接风洗尘,几人在易文清的房间开怀畅饮,蒲香自然也在其列,欢声笑语连成一片。
“哈哈,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定要喝个酩酊大醉!”辽湘大笑一声,端起酒壶给易文清、袁朗和雍洪倒酒,可酒壶里没酒了。
辽湘不悦地抱怨一声,“这么快酒就没了!”
袁朗大笑一声,“这小酒壶,没一会儿酒就喝光了,喝得也不痛快,咱们应该换酒坛!”
“呵呵,要酒坛,有啊,就在我们庄内的厨房,在下去拿!”易文清道,作势就要起身。
辽湘适时阻止道,“文清兄,你歇着吧,你们聊着,我去取!”说完,辽湘便起身,走出了屋子。
易文清看向袁朗,笑道,“朗兄,你还是第一次来我们易文山庄,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时日,我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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