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轻轻打起车帘子来,看了看左右,还未到地方,道:“怎么不走了?”
“主子,”侍卫在外面,有些个犹豫的说:“前面喻府,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堵住了,不好往前去。”
“出了什么事情?”荆白玉在车舆之中听到,连忙往前探身,顺着窗口看出来。
前面本应宽阔的街道,果然堵得有些水泄不通。
好些个奢华的车舆在前面喻府门口调头,三四辆堵在一起,怪不得其余马车要停下来等待。
厉长生瞧了忍不住一笑,他自从来到古代之后,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堵车”的情况,让他有点想念现代的生活。
“发生了什么吗?”荆白玉皱了皱眉头。
厉长生挥了挥手,道:“前去打探一二。”
“是,主子。”侍卫说道。
喻风酌今日寿辰,然而……
喻府出了大事。
是什么大事不得而知,反正殷勤赶来喻府贺寿的客人们,皆是被拦在了门口。
小厮说他们老爷身体抱恙不能见客,今日的筵席取消,万分抱歉,让赶来的各位客人回头。
这不是,许多乘着奢华车舆的客人们,已经到了门口,不得已的这才调头离开。
后面而来的客人们,根本还不知情,倒了门口这才听说,也跟着一起调头,结果三三两两的便堆在了一起,堵成了一锅粥。
“抱恙?”荆白玉听了显然不相信,喻风酌武功高强,可不是那么容易抱恙的人。
厉长生一听,道:“怎么不容易抱恙?他可是有个好儿子的。被喻青崖气一气,再好的身子骨也要抱恙。”
荆白玉瞧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口气酸了吧唧,好像对喻青崖十足不满。
荆白玉道:“我还是进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罢。”
“我跟你一起。”厉长生说。
其他客人都被挡在门外,但厉长生可是九五之尊,而荆白玉是喻风酌名义上的“爱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却之门外。
小厮对厉长生和荆白玉并不陌生。毕竟荆白玉总来找喻青崖,而厉长生总是赶来“捉奸”,早已见的够不够。
两个人顺利进了喻府,小厮满脸抱歉,道:“老爷也出去了,两位贵客请先里面坐,小人这就去找老爷回来。”
“不必了。”厉长生抬了抬手,道:“这府里格外冷清,但寿宴的筵席又都摆上了,不知是何缘故?”
他们入了府邸,就瞧见院落里早已张灯结彩,摆满了筵席的酒肉,然而府中无有客人不说,连家丁小厮都只有两三人,萧索的厉害。作为寿星老的喻风酌更是不见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说起这个,小厮立刻重重的叹息一声。
小厮说道:“还不是因着少爷?老爷和下人们全出门去寻少爷了!”
“喻青崖?”荆白玉止不住问:“喻青崖怎么了?”
“离家出走了!”小厮拍着大腿,头疼的说道。
又又又……
离家出走了……
厉长生也很头疼,伸手揉了揉额角。
荆白玉眼皮一跳,道:“寿辰之日,喻青崖又抽什么风?”
小厮也是不知,之前这张灯结彩的,和筵席菜式,都是喻青崖亲自安排,说是要给喻风酌办个最热闹的寿宴。
可谁料就在今儿个筵席快要开始之时,小厮找不到公子,却找到了公子留书。
喻青崖留了个纸条,非常生气的说自己离家出走了,让喻风酌这个老不羞不用来找自己。
这下好了,公子跑了,老爷很是着急,只好将下人们都遣去寻公子下落,如此一来,寿宴是办不成的,客人们自然要回。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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