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突然受到巨大刺激,精神压力过大。”
易墨走到等在病房外面的盛微语面前,安慰了一句,“他已经醒了,进去看看吧。”
盛微语点了点头,正要进去,却又被易墨叫住。
易墨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唉,你们好好聊聊吧。”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盛微语心中疑惑,却也隐隐猜到他是想说关于易言的事。但他不说,她也不好问,便转身进了病房。
易言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瞥过来一眼,冷冰冰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盛微语走过去,坐在旁边,什么也不辩解,主动低头认错,“言言,对不起。”
听到她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易言缓和了脸色,“你哪错了?”
盛微语去抓着他的手,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连累到你了……”
话音落下,男人的呼吸声瞬间沉重了两分。
病房里的空气似乎都被冻得凝结了几秒。
易言讽刺地低笑了声,“盛微语,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
易言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眼里卷起愤怒的风暴,“到现在你还觉得,你错在连累我?你觉得你一声不吭,一个人去处理这些事情,很厉害?”
他力气很大,全然忘了克制,盛微语被他拽得手腕生疼,她咬了咬唇,忍着痛解释,“我只是觉得我能处理好,我事先调查了他的近况,发现他在接触毒.品,我就马上报了警,我……”
“你事先知道他吸.毒?”
谁知越解释越招人生气,她这句话仿佛就是一桶油,一滴不落地泼在了男人的怒火上,易言扣住她手腕的力气更大。
盛微语本能地挣扎了两下,却挣脱不开,“你弄疼我了……”
“疼?你还知道会疼?”
易言沉着脸看着她,胸腔里的怒火难以遏制,“你不知道吸毒的人发起疯来有多可怕?”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不想让人担心,可这样才最让人担心。”
“你一心想着不想麻烦别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着音,“对你来说,我还是‘别人’?”
易言有点失控。
早在慈善晚宴那晚,他就发现盛微语有点不对劲。拍卖会上他刻意试探,对方却一次次地选择隐瞒。他没戳破,在接下来几天都一直留意她的动向,却没想到依旧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那个男人掏出刀的时候,他内心有多恐慌。
他伪装的镇定在漫天遍地的警笛声里无所遁形,再晚一步,那个男人就会杀了她。再差一点,那个悲剧再差一点就又会在他面前上演。
情绪是一点一点慢慢堆积起来的,每一个细节,都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到目前为止他所有的隐忍,全因为她的一句“连累”而破了功。
原来她的道歉只是觉得连累了他,她还在执着于将所有的事往自己身上揽,却从没想过可以同他一起承担。
男人一句又一句的质问砸过来,将盛微语批得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这么生气的易言,凶残到可怕。
就像是压抑许久的猛兽,一朝失控爆发,怒火足以燎原。
手腕疼得快没知觉了,她咬了咬唇,却没在挣脱,任他抓着,“对不起。”
她俯身过去,抱着他,一字一句,真心诚意地道歉,“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男人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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