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九岁那年,我和易言被我生父绑架,我眼睁睁看着他被那个男人殴打。我对那三天的唯一记忆,是他无论被怎么折磨,都始终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护在怀里。从那开始,我就知道,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在国外的时候,他对所有女人态度冷漠,唯有对我,耐心纵容,所以我笃定,在他眼里,我一定不一样的,直到,我看见了你。”
秦馨月转回头,看向盛微语,“看见你,我才知道,我所笃定的,都大错特错。他对我耐心纵容,却始终留有明确的底线,对你,他没有原则。”
她凄惨地笑了,“我真的很羡慕你……”
盛微语忽然出声,“你错了。”
秦馨月一顿,迷茫地看着她。
“你不是真的爱易言,你眼里的他,永远是沉稳的,让你有安全感的,你喜欢的,只是这样的他。你对他的爱,还停留在他拼命保护你时的安心和依赖,而这种爱,也是我当初对他的感觉。”
“可是,当他彻底从我生活中抽离,我再也依赖不了他的时候,我发现,我还是喜欢他,我脱离了对他的依赖感,却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重复演绎他对我冷淡、生气还有出糗的各种画面,甚至在与他失联的那十年里,时不时想起他。即使我不能再依赖他,我也依旧爱他。”
在没有与易言重逢的时候,她一直以为,自己或许就这样和别人终老,但当她再遇见易言的那一刻起,她终于笃定,除了易言,这辈子她再也接纳不了别人了。
那个给她带来光的少年,从来没有从她心里出去过。
盛微语把想说的都说了,会了结的自然了结,她准备离开,刚站起身,便听秦馨月说:“我要出国了。”
盛微语动作一顿,看向她。
秦馨月朝她笑了一下,“别告诉易言,我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来送别。”
她已经触碰到易言的底线了,也知道那条底线后面的易言,是她不再喜欢的冷漠易言。
所以,就让她最后欺骗自己一次,就当易言是因为不知道,才不来送别,让她对易言最后的印象,停留在她喜欢的那个模样。
盛微语回到公寓的时候,易言已经从学校回来了。临近期末结课,易教授这几天的课时格外少,但需要抽时间出考题。
她走到书房,坐在正在出考题的易言身边,靠在他肩上,盯着电脑上繁杂的物理题目一言不发。
良久,她忽然出声,“我刚刚去见了秦馨月。”她遵循秦馨月的意愿,省去了出国的那部分。
易言敲键盘的手一顿,却没有问什么。
盛微语伸手环住易言的腰,“怎么办,和她聊完之后,我好像更爱你了。”
“有多爱?”
易言问。
盛微语想了想,说:“比大侠爱金花,多一点。”
闻言,易言低笑出声。
笑完之后,他开口道:“金花有礼物要送给你。”
盛微语疑惑,“什么礼物?”
易言笑而不语,唤来金花,在盛微语好奇的目光下,做了一个手势,金花像是练习了许多次一样,立马朝盛微语摇起尾巴,扯了一下她的裙角,似乎是要带她去哪里。
盛微语只觉得奇妙,满心期待地跟着金花走到了宠物屋,金花一个立身,爪子搭在了一个矮柜上。
盛微语顺着它的动作看过去,便看见那柜子上的一张被裱在小相框里照片,那张照片她很熟悉,当初她在金花的窝里找到过,照片里的女孩,正是救易言而牺牲的警察的女儿。
但这和礼物好像没什么关系。
盛微语疑惑之时,金花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在提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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