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物力也无法改变。
……
常绿的树木即使冬天也依旧茂盛。茂密的树叶,枝条随风摇曳,交错纠缠着,形成*龙般的浓荫,光线无法透过,显得有些阴暗。
子叔在庄园一处偏僻的树荫下寻到懒散地半靠在树旁的秦观。
秦观手里点着一支烟,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弥漫在树下,久久不散,若非看到着迷蒙的白烟,或许她很难察觉到秦观的所在。
自从那日在厨房里与他交谈过一次后,在大屋里就几乎不见秦观的身影,今日他却是难得一整日都留在家中。
踩着柔软的泥土,子叔慢慢走到秦观 身边。软软的土地消去了子叔的足音,却逃不过秦观敏锐的听觉,她懒懒地睁眼瞟一眼向他走来的子叔,轻微地挑挑眉,而后又继续闭目养神,慢慢地抬起手,将指间的烟优雅地凑到嘴边。
“是你搞的鬼?”刺鼻的烟味让子叔微微皱眉,没说什么,子叔稍稍后退一步,注视着秦观,她开口问道。
从嘴里慢慢突出一圈青烟,狭长的眼眸慵懒地扫一眼子叔,嘴角轻略挑起,秦观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平生搞得鬼很多,你指的是哪次?”
抬手轻轻挥去向她飘来的呛鼻的烟雾,子叔略微一怔,慢慢说道:“于子澜的事。”
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秦观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做的?”
一六五童年秦观()
顿了顿,子叔反问道:“我只是觉得,发生的这一切,很像你的作风。”看着秦观挑眉的模样,子叔反问道,“不是吗?”
其实那只是她潜意识的一种猜测。从那个一直为于子澜声辩的律师在最后突然改变了策略,拿出医院诊断书证明她有精神分裂症开始,到后来审判结束不过两日,情势突变,于子澜被人送进精神病院。
这一切手法很像秦观的行事作风,给人一个希望,然后又让他挫败地一塌糊涂,发生的突然,结束得诡异。
秦观不答,却是低笑,枝桠间打下的斑斑驳驳的光影让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真是让我欣喜,你这么知我心,让我又是惊喜又是欣慰,而且。。。越来越舍不得放开你了。”
不理会他话中的戏谑,子叔又问,“为什么要插手?”
他曾经提过“不动她们”,她猜测他所指的人是周晚妍母女,那么如今秦观的作法是在让人费解。
秦观半眯眼,似乎也在寻思自己的动机,半响,轻慢慢地笑道:“她让我很不高兴!”
弹弹烟灰,白末破碎地散落。秦观垂眸,睨着指间还剩半根长的烟,轻笑着用两根手指拧住中节,旋转搓动,断节的两截香烟变成了垃圾被他扔在了泥土地上。
子叔思考着秦观的回答,却是无语。
不过这却是符合秦观喜怒无常的性格,可以为了自己的喜好,把人搅得天翻地覆。
注视他一会儿,子叔低声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童年,才会形成像你这样的性格。”
“哈哈哈哈。。。”秦观忽然笑出声来,打量着子叔的神情,深不可测的细眸中满是兴味,“你想了解我的过去?”
朝秦观瞟了一眼,子叔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回答道:“没什么兴趣!”
对他知道的越多,就感觉越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虽然得到否定的答案,秦观却伸手拉住子叔的手腕,止住她离开的打算,自顾自地说道:“我不到十岁接手秦门,是我父亲最忠心的手下扶持我。其他十岁的小孩会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在十岁的时候就被扔进原始森林,参加暗无天日的极限训练,不仅要防到处可见的毒蛇猛兽,还要对付那些拿着真枪,随时可能出现致你于死地的人。”眼光扫过,发现子叔有在听的模样,秦观轻挑唇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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