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温柔一笑。
不用再去寻找,而子叔也可以放心了。
“丫头,这是送你的礼物。”散慢而磁性的嗓音从客厅中传来。
子叔回头,只见厅中那张暗色的皮质沙发上姿态闲散坐着一个男人,狭长的细眸慵懒地半眯着,嘴角带着熟悉戏谑的弧度,那张英俊的脸上甚至还带着隐约未消的伤痕。
从茶几上取过已被斟满高级红酒的玻璃杯,向子叔轻抬手,示意了一下,秦观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轻笑道:“算是我们再会的一个见面札。”
子叔瞪着勾唇轻笑,惬意无比的秦观,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一蹦一蹦地跳着。
有泰观加入的这个春天,一定不会太安静了。
次日,于轼轩再次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身上的衣服已被换下,衣柜里有一整排与他尺码合身的服饰,而他发生车祸当天的衣服也被清洗干净方在了床头。
在他还未弄清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之时,便经受了一个更大的震撼,他再次见到了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
子叔站在卧室的门外,身上穿着一套米色的家居服,看起来柔软而温暖。
双日相对,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于轼轩几次张口,想缓和一下气氛,终也没有结果。静默片刻,子叔带着微微的笑意,先开口道:“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温和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于轼轩渴望着却始终没有抬头去看。
“那就好。”
又是一阵沉默,那种如履薄冰的氛围,于轼轩没有说话,只是在努力压抑自心口涌上来的情感。
子叔看着表情复杂的于轼轩,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进卧室,将手中的水果盘递上前来,说道:“这是我公司的员工送来的,说是刚从老家的果园里采摘的。”
“嗯。”于轼轩下意识地伸手接过。
交接时,两人的手指尖不意相触,于轼轩浑身一颤,转身将水果盘放在床头拒上。
注视着床头柜的水果盘中方还滴着透明的水珠,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新鲜水果,等待了须臾,于轼轩终于开口问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于轼轩额头上痕迹渐淡的伤疤,子叔轻声说道:“你在一个多月前发生了车祸,泰观救了你,之后就把你送到这里了。”
“泰观?”抬起头,触到子叔淡淡温暖的目光,于轼轩心一疼,又缓缓地调开头,“原来救了我的人是他,那么医院里的人就是他派来的了。”
子叔也轻轻笑了笑,说道:“应该是吧,他的行为总是出乎人意料。”
看着于轼轩有些忧伤又有些迷茫的表情,子叔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却也只能告诉自己,不要急,慢慢来。
“最近庄园里的伤员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子叔放松了语气,“你的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好在这里什么补品都有,你也可以放心调养身子。”
子叔的语气平静而温和,听在于轼轩耳中却如沉重的钟鸣在耳边不停地回响着。
他的脑海中深刻地记忆着几个月前子叔面对着他平静却疏离的目光,他曾经期盼的两人间再无忧怨的对话,却是将他深深打进了冰冷的深渊。
于轼轩压抑着心中的伤痛,再一次抬头,注视着子叔。
子叔眸光清明地望着他,唇边是淡淡的微笑,“你再休息一会吧,十六在楼下准备晚餐,我下去帮下手。”
“好的。”于轼轩轻轻地应了一声,看着子叔慢慢转身,扭动门把。
“子叔。”离去时,于轼轩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子叔回头,望进了于轼轩古井般沉静深幽的黑眸。深眸中有着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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