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那个眼神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清除。他现在根本就无心听任盈盈所说的话,他想要发泄,发泄出心中积累的所有情绪。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任盈盈是面对着姜禅的,她见姜禅竟面带笑容的一步步走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连忙转到令狐冲身前,将他挡住,眼底尽是防备之色。
姜禅却好似没有看到任盈盈和令狐冲一般,依旧向前。
此时令狐冲也扭头看到了姜禅,瞳孔骤然紧缩了下,神色颇为复杂,他下意识地上前想要查看一下东方不败的伤势,却在最后关头清醒了过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双手紧紧攥成拳,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也在自责,自责自己竟如此轻易地被东方不败给迷惑了。
任盈盈担忧的看着令狐冲,生怕他再和东方不败有什么牵扯。另一方面,她一直做出防御的姿态,她觉得东方不败可不是这般姿态,她觉得会有后招。
不过姜禅却直直的走了过去,到了河边清洗。她身上血迹不少,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这一冲洗,水被染红了。可能是蹲下时用力有些猛,姜禅只觉得头晕目眩,喉咙间也是一股子腥甜味涌上,她又吐了口鲜血出来。那鲜血就沿着指缝流出,滴入到河水中,然后变淡。
“你,现在感觉如何?我,这,这是伤药,你拿着罢。”令狐冲看到了这一幕,心一阵抽紧,想要上前抱着她去看医生,可又有所顾忌,只能掏出上好的伤药来,递了过去。他也说不清对东方不败是爱是恨了,不过他确信,他不能看到她这样,更何况,这伤很有可能还是他造成的“以后,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杀人了!”
“我们认识么?”姜禅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瞄着令狐冲,里面的漠然让他心惊,她现在的表情是真的无悲无喜,丝毫看不出她曾经经历暴怒、心伤、失望以至绝望等情绪上的大起大落。
令狐冲只觉得心头大痛,耳边炸响之前东方不败说过的话,从此之后恩断情绝,再相见就是陌生人,她真的这么做了,让他,让他难以接受。
“你莫要同我置气而不顾自己的身体,你受伤了需要赶紧止血。”令狐冲觉得,他刺伤东方不败并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虽然他自己也是心痛万分,毕竟是东方不败先做错了,她以爱他之名,杀了许多人,定逸师太、青城派的众多弟子,还伤了他师父和师母。
“这并不是一时之气,我说过了,再相见就做陌生人,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又何必纠缠不休呢!”姜禅摇摇头,并不接过令狐冲手中的疗伤灵药,低垂的眼睑将嘲讽的眼神掩藏了起来“这伤痛得正好,让我记住,我曾经是多么的天真,那些历经生死的情意是多么脆弱!”
“冲哥他是担心你的伤势,你何必这么伤他,他已经很痛苦了!”任盈盈自然见不得令狐冲有半点黯然之色,更何况这黯然是因东方不败而来,言语之间充满了指责之意。
“我问过你,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定逸师太是不是你杀的,还有,我的师父师母是不是你伤的,你回答了。这让我如何继续相信你,维护你!”令狐冲双眼通红,神色痛苦,情绪激动。
“你这么问就已经表示了你的不信任。况且,我说不,你会信么?你的师父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做的。我否认,有意义么?在你那里根本就没用的,或许你还会认为我狡辩。”姜禅冷笑了声,回应道,声音里没有了往日丝丝缕缕的情意,显得有些冰冷。
令狐冲噎住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的,师父亲口说的,在那时,他不可能相信东方不败的,反而会认为她是在说谎。可是,师父待自己如亲子一般,他怎么会,怎么会说谎骗自己呢!
“就算我是邪魔歪道又如何,我待你可曾有过半点的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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