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直接点出了她知道岳不群偷练辟邪剑法的事情,苦口婆心的劝解。
但岳不群第一反应却是怀疑宁中则偷看他练功,很是羞恼。他也不想想,他没了那个之后声音变得那么娘,举手投足都女性化十足,哪里能瞒得过和他夫妻二十几年的宁中则。
姜禅看到宁中则满是痛苦却还强忍着的表情,觉得鼻子有些泛酸,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个伪君子。
“你以为他真的是顾全大局,为了华山派才这么做的吗?”姜禅忍不住开口道。说话的功夫就已然从窗子处飞身入屋内。
蹲在窗子下偷听的林平之吓得呆住了,片刻之后贴着墙根滑到地上,浑身冷汗直冒。他已经偷听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原来房顶上居然有人。
“是谁!!”岳不群面容陡然阴狠,心底一片惊涛骇浪,有人偷听,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那他和师妹说的话她到底听到了多少,来他们华山派又有何目的,不管怎样,今天定然不能让她活着离开。
为保万无一失,他应该大喊,以召集华山各位弟子才是正理,但他心虚啊,万一还没绞杀之前这人就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出,他这个华山派的掌门还能有脸做吗!
宁中则的脸色更为苍白了,她想,昨天难道就是这个人投的那张字条吗,那她是不是知道我还不知道的东西?!她很混乱,她知道她应该相信自己的枕边人而不是不明意图的陌生人,可这阵子发生的事已经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她已经不知道该信什么不该信什么了。
待岳不群看到姜禅的面容时,心中的杀意更盛,同时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一个魔教妖女,就算是说破了天他也法子让别人不信她。
宁中则面色却柔和了许多,眼底泛着愧疚的光芒。当日她没有拆穿师兄的谎话,之后的事情的她也听说了,冲儿刺了东方姑娘一剑,她心里一直不安。
“你这个魔教妖女,竟还敢来我华山派撒野!”岳不群倒是想把话说得霸气一点,不过那尖细的嗓音和妖娆的兰花指,怎么都觉得别扭啊!
姜禅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面瘫脸瞬间鲜活了起来,如同春风送暖之后解冻的一泓清泉。
宁中则心底的悲哀流泻出来,眼里泛起一阵阵水雾。
“东方姑娘,当时的确是师兄没有对冲儿说实话,不过他也是为冲儿好,你和冲儿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宁中则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对姜禅解释道。
“你错了,宁女侠!你对令狐冲的心是这样的,可岳不群并不是。不然,他不会把身受重伤的令狐冲赶出华山派,更不会偷了辟邪剑法却推到令狐冲身上。”
“不要以为岳不群是为了华山派的未来,他有很多条路可以走,却独独选了这条,宁愿自残也要获得高深的武功,给自己的徒弟泼脏水,甚至想要杀掉林平之灭口,你的枕边人远比你想的可怕!”
“你这妖女,含血喷人!师妹,莫要信她,我若不是为了华山派的振兴,又何必落到如此地步呢!”先是义愤填膺,而后颇显悲愤,落寞的低头。不得不叹服,岳不群好演技好心机啊!
“东方姑娘还是小心些说话罢,师兄虽然隐瞒了我辟邪剑谱的事,但其他的师兄却不会做的,师兄不是那种人。”宁中则实在不愿相信姜禅所说的话,又见岳不群的表情不似作假,连忙替岳不群辩解道。只是,她真的一点不相信吗,不然,之前那个纸条上的话已经证实是真,而她说的这两件事又言之凿凿,她就算拼命地告诉自己不是真的,心中却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问问林平之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胆子说实话。毕竟他还得留着命报血海深仇呢!”姜禅却也不急,嗤笑道,面露讽刺之意。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岳不群气得身子直抖,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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