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一次,她没哭,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
丁淮吓坏了,以为她要跑,赶紧去厨房叫布天洋。
布天洋拎着勺就过来了,“不准去!”
布丁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布天洋手里的勺掉下来。
丁淮想上前,又怕布丁一时冲动,“姐!你别吓我们了!”
布丁看着布天洋,“一年前,因为你的纵容,你错误的爱,让汪雅芳离开了,今天,你又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我也离开吗?”
布天洋被布丁一句话惊得连连后退,分量太重了,他无法承受。
“如果我当时阻止你对汪雅芳言听计从,那我或许不会失去她。我以为你是对的,毕竟‘爱一个人就要听她的’在道理上并没有错,事故发生时,我才知道我错的多离谱,却无法挽回已经酿成的悲剧。我和丁淮都曾信誓旦旦,你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却忽略了汪雅芳那件事对你造成的伤害,你不想悲剧重演,就狠心让我跟纪燃斩断,甚至在我已经住过一次院的情况下,仍坚持不变。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纪燃有多好,我有多喜欢他,我也无法让你相信,你那些偏见并不存在,所以我决定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你一直在用错误的爱来爱你身边的人。”
布丁一字一句,说的又轻又缓,其中蕴藏的力量,却是叫人毛骨悚然,胆颤心惊。
丁淮感受周身被寒气浸染,下意识瞥向布天洋,发现他的眉眼已经显出怠倦。
他撑不下去了,到这里,已经是他全部的战斗力了,又被布丁这样迎头一击,他彻底认输了。
布丁看了那么多年的布天洋,当然知道他妥协了。
她从窗户上跳下来,走向他,半跪下来,攥住他的手,“爸,锁是锁不住一个人的心的。”
就像你,漂浮尘世,心里也只有一个汪雅芳。
从家门出来,布丁给纪燃打电话,打不通,给卢盛打也不通,终于给闫笑打通了。
闫笑看到布丁来电时,眼皱起,“布丁你终于出现了!”
“你在哪儿?”布丁问。
闫笑报了地址,“你快来吧,等会儿卢盛也过来。”
她没提纪燃,布丁也没问。
闫笑在一家网吧,厅,布丁一上楼,她一把把她搂住,“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卢盛吃着手抓饼,在旁边插嘴,“你别咒人家状元行不行?”
闫笑剜他一眼,“吃你的煎饼吧!”
卢盛翻个白眼,“这叫手抓饼好吗?认不认识这几个字?手抓饼。”
布丁心里放松一些,真好,还是熟悉的感觉,真好。
闫笑拉着布丁坐下,把纪燃整件事,原原本本跟她汇报,与丁淮告诉布丁的差不多,不过是多了细节,包括赔偿款,还有私下调解里一系列附属协议,最重要的,是纪燃没事。
她只要纪燃没事,不用把青春最好的这段时间,贡献给荒城监狱,剩下的都不重要。
卢盛补充,“彭延川也是怂了,估计怕纪燃再搞他,这一遭,也算是真正意义上了解了燃在汀江什么实力,虽然大部分是燃故意给他的这种假象,就为了让他意识到跟燃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总算是唬住他了。为了未来日子好过一点,还不如拿上一大笔钱,把这事儿了了,不然,再加上他之前绑你那茬,真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
闫笑也说:“他家也算是个明白的家主,知道自己儿子什么东西。”
卢盛点头,接着说:“如果不是为了保你,保这件事不会让人知道,其实燃也不用多此一举,甩开膀子对薄公堂,不见得会一败涂地,毕竟确实是彭延川犯罪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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