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一周,严文熙几乎天天都会问张景棠到底准备买什么礼物。在闲聊时突然插一句就算了,他竟然还在张景棠刚睡醒时打突击战,闹得张景棠这几天都改口叫他严三岁。
这个周末,又一次起床突击战失败后,严文熙抱着张景棠说:“我真的是太好奇了。你要是再吊我胃口,我怕自己忍不住会让人跟踪你。”
张景棠闻言,使劲捏了捏严文熙的手臂:“你还会威胁人了啊?”不过严文熙肌肉厚实,除了捏酸自己的手,根本没让他吃痛。
“我的好阿棠,你就说了吧。”严文熙见威胁失败,立刻改了战术,换成了利诱,“你不是很喜欢孙大师画的花鸟图吗?我托人请大师画了一副小品题字赠与你,就换这个答案,行不行?”
孙大师是从西南乡村出去的当代国画大师,擅长花鸟写意,那些画里颇有乡村的风趣。张景棠也是从小镇出来,看到这样的画自然很是喜欢。一年之前,他与严文熙去美术馆看当代国画展的时候,就在孙大师的画作前驻足许久,所以被严文熙发现了这个喜好。
大师成名已有三十余年,润格至少也是二三十万一平尺,这还不算收藏拍卖的溢价。如今大师年事已高,除去每年固定绘制三幅大型画作流入市场,已经很难再请动他额外作画了。
为了请大师绘制这副一平尺见方的小品,严文熙着实花了不少钱与人脉来打通关系。本来严文熙想着等张景棠颁奖典礼结束后再拿出来作为恭贺夺奖的礼物,却实在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提前说了出来以利诱张景棠松口。
不得不说,这一招的确管用。张景棠听到孙大师的名头,眼神都亮了起来。不过,惊喜之后,他的神情又变得犹豫起来。
“这……”张景棠才张口,又将话收了回去,只是问严文熙,“你费了不少力气吧?”
严文熙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答道:“你喜欢就值得。”
张景棠看着他,眼里皆是柔情,低声说:“谢谢你,我很喜欢。”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礼物是什么了吧?”严文熙趁热打铁地问。
“哎,真是败给你了。”张景棠笑了一下,然后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礼物,就是我自己设计的一对袖扣,打算找omelto定做。”
袖扣这种小而精致的装饰物件,情人之间相赠,自然就带有一种贴身相伴的意味。
严文熙心里高兴,就去亲张景棠,低声道:“阿棠,你有心了。”
“比不上你。”张景棠说着,就顺着严文熙与他亲昵起来。
两人闹了一会儿,张景棠就推开严文熙,催着他赶紧起床。
严文熙也知道,张景棠这段时间要为了金尺奖的时装展和颁奖典礼而赶工,所以也不再多缠他。虽然他在做衣服上帮不了张景棠的忙,但他将家务活都包了,更是变着花样给张景棠做好吃的补身体。
颁奖典礼的前一周,在hris和严文熙的把关下,张景棠终于和那家服装公司将授权的事情谈妥,签订了合同,并及时拿到了第一笔固定的授权费用。合同中约定,服装开始生产售卖之后,还会按照销售利润额的一定比例向张景棠支付提成。
与此同时,张景棠也完成了参加获奖作品时装展的设计成品的修改,另外也赶制出了自己出席颁奖典礼时所穿的服装。他将衣服试穿给严文熙看的时候,就让严文熙眼前一亮。
立领对襟盘口的绀青色上衣,配上黑色裤子,都选用了质感极好的棉质面料。稳重的颜色和得体的裁剪,出席正式场合也足够妥当。张景棠本身气质就是温和沉静的,穿上这样复古风格的服装,更显得他儒雅有风度,没有一点违和感。
“不错,风度翩翩的读书人,就该是你这样。”严文熙当时给出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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