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静,月光如水。
两人站在拱桥中央,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彼此,心里都是浓情蜜意。
还是张景棠先动了,他抬手取出小盒子里的一枚戒指,细细认了指环内侧镌刻的字母,然后抬眼望着严文熙。
他有点紧张,但仍是带着微笑,轻声说:“左手给我。”
严文熙抬起手来,搭在张景棠的手中,看着他慢慢地将钻戒套入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刚好契合他的第三指节。张景棠轻轻吐了口气,拿过锦盒,又将自己的左手递了过来。严文熙连忙托起他的手,然后去拿剩下的那枚钻戒。
当他拿起戒指,仔细一看,发现内侧里用花体英文字母镌刻着自己的名,不难想到自己戴着的那只应该刻着张景棠的名。感动之中又有激动,严文熙慢慢地将这枚戒指套入张景棠的无名指上。
看着两人相触的左手上,戴着设计一样的钻戒,严文熙的眼中一阵酸涩,不禁涌出泪来。
“怎么就哭了。”
张景棠慌忙将盒子收好,拿出随身携带了纸巾,抽了一张给他擦眼泪。
“我高兴。”
严文熙说着,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拿走张景棠手里的纸巾,偏过头去,胡乱擦着。
他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发点狠再用点手段,想要什么都能到手,唯独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从前他在这条路上吃了太多苦,如今在张景棠这里得到太多甜头,幸福到极点竟忍不住悲伤了起来——大概是大脑承受不了这么多喜悦,就疯狂地释放相反的信号来自保。
见他这副情难自抑的样子,张景棠只是伸手抱住他,静静地和他贴在一起,什么话也不说。两人相互依偎了许久,严文熙的大脑才冷静了下来,开始慢慢品尝现在的温馨甜美。
“阿棠,谢谢你。今晚我是最幸福的人。”
张景棠还是抱着他,不过上身往后扬了扬,好看着他的脸,然后微笑着纠正道:“是我们两人。文熙,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反手楼主张景棠的腰,严文熙笑道:“是我嫁吗?”
“我先求的婚,当然是你嫁到我们张家来了。”张景棠继续跟他说笑,非常顽皮。
“好,我嫁你娶。”
说着,严文熙低头去亲他的额头,然后是眼角、鼻尖和嘴唇。
他们两人脸贴着脸,深情拥吻。
这安静的古街旧巷,又一次见证了爱情的美好。
之后,因为时间太晚,两人就在西郊古街旁边的游客旅店街住下了。虽说**一刻值千金,不过他们早就过着老夫老妻一般的生活,现在又是在外面,行事不方便,两人互相摸摸抱抱,玩闹了一番也就睡了。
下个周一,严文熙去子公司,刚进办公室,等在那里的阿恒就看见了他手上的钻戒。阿恒连要汇报的事都不管了,指了指戒指,又指了指严文熙,表情很是吃惊。
“羡慕吧?”严文熙故意将手背现出来,表情很是骄傲,“阿棠跟我求婚啦。”
阿恒连忙说恭喜,转头出门就将这事跟严文晧说了。没过两天,严文晧就又叫严文熙和张景棠回主宅吃饭,饭后他拿出一个厚实的锦囊来,交给了张景棠。
“这是文熙周岁前一直戴着的平安锁,现在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严文晧说完,却忍不住有些伤感。
他们两兄弟的母亲走得早,父亲忙着事业不太顾家。母亲临终前将两兄弟的金锁都交给了他,让他保管着,以后给各自的爱人,算是她提前给的祝愿。都说长兄如父,即使他只比严文熙大上几岁,他也确实是一直操心着、看着他长大的,此时当然情绪万千。
之后四人又闲聊了几句,这顿家宴才散了。
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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